林渡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她先是去蛋糕店取了自己早就订好的蛋糕,又去买了一捧花,这才开着车往家里走。
今天是她和闻筠恋爱一周年,本来是约定好今天一整天都陪他的,可谁知道公司突然来了一项大任务打乱了她的计划。
在等红灯的途中林渡打开手机,发现闻筠异常地没有给自己发过任何消息后,不祥的预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怕是真的生气了。
林渡匆匆赶回家,在门口长吸了一口气,她先是在心里想好哄闻筠的措辞,然后又掏出自己花高价买的检测信息素的仪器,在确定了自己身上没有沾染任何其他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时,林渡才终于打开家门。
“滴、滴——”
剧烈刺耳的警报声从手中的仪器中发出,原本稳居底部的绿色值迅速飙升,以雷霆之势变成红色节节攀升。
林渡一惊,不敢相信家里的信息素居然超标了。
她连鞋子衣服都买来得及换,随手将蛋糕和花放在桌子上,就快速朝着闻筠平时会待的地方找去。
“阿筠?阿筠?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阿筠……?”
林渡找过阳台书房,最终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见昏昏暗暗的房间里,床上有一坨明显凸起的形状。
她将灯给打开,骤然而来的光亮似乎将对方给吓了一跳,藏在衣服被子里的尾巴一动,还牵带着上面的布料掉了下来。
林渡低头一看,是自己昨天穿过的吊带。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床上omega用自己的衣服搭建出来的‘巢’,轻轻拨开一条缝隙,果然对上了闻筠迷惘带雾的眼睛。
对方的目光在接触到她脸的那一刻倏然睁大,然后林渡怀中一紧,刚刚还藏在‘巢’中的omega眷恋依赖般埋在了她怀里。
闻筠的手中还攥着她的一角衬衫,脑袋死死地贴在她的脖颈处,须臾间细微如小猫般的啜泣声便响了起来。
一截蛇尾犹如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攀附上林渡的脚踝,然后逐渐向上攀爬,力道大得宛如要将林渡融入血肉骨髓一般。
林渡被蛇尾滚烫的温度烫得打了个哆嗦,她艰难地抽出一只手贴上闻筠的额头,在感受到同样滚烫的温度时,温声询问道:“乖乖,家里没有抑制剂了吗?怎么没有打?”
“打了,没有用。”闻筠用脸颊蹭了蹭林渡的侧脸,哽咽着回答。
“那怎么办?”林渡作为beta对于这些超出她范围的东西束手无措,她着急地想掏出自己的手机,“要不然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一双手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掏手机的动作。
闻筠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来,摇了摇头,水波潋滟的眸子紧盯着林渡的眼睛,“我们第一次恋爱纪念日就没有过,这是不是代表着,老天都不认可我们两个人的恋爱?”
这句话说的委委屈屈,仿佛林渡和他的恋爱所有人都不支持一般。
林渡对闻筠恋爱后无时无刻不‘伤春悲秋’的习惯感到无奈好笑,她顺了一下对方柔顺的黑发,“怎么可能?我们认可,爸妈也认可,周围的朋友也认可,我们这么般配,怎么会有人不认可我们两个的恋爱呢?”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给你买了蛋糕和花。等我打了电话医生来了,你发情期稳定下来我们就去吃蛋糕好不好?我特意提前好几天预定的你之前特别想吃的新款。”
林渡低头端详闻筠的神色,柔下声音说。
闻筠还是摇了摇头,他脸上因为发.情期还晕出一片潮红,呼吸也十分急促,呜呜咽咽地将自己的衣服扒拉下来,想将自己的腺体往林渡的嘴上凑。
“不要医生,我想要标记……你标记我好不好?”
闻筠抬眸用上目线看着林渡。
林渡习以为常但为难地说:“可我只是一个beta,我真的没有办法标记你啊。”
闻筠知道但仍旧不满地蹭着林渡,声音特别黏糊,还带着一股恃宠而骄的委屈,“我不管呜呜,我好难受,好热好热,你标记我好不好?”
“你咬我一下,咬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beta没有信息素怎么可能标记,心里是这么想的,林渡却妥协般低头将唇贴上闻筠的腺体,先是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然后在闻筠期待的目光下,张嘴轻轻咬了下去。
敏.感的腺体被心爱之人含在嘴里,虽然没有omega需要的alpha信息素,但闻筠仍然感受到了一股发自心底的愉悦快感。
这种被心爱之人占有的心理快感甚至超过了他被咬的疼痛和对信息素的渴望。
闻筠被这一快.感.刺.激得伸直了脖子,他就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又像是对神明献祭的信徒般,灯光照射到他带着红.潮的脸上,他的身体微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