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夷战争之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废柴大叔,他考虑的事情也远比小姑娘要全面长远的多。
难不成在这边也开个万事屋?不过想要打出名气,还要先找到什么工作才行。
……
在赌马。
别问坂田银时为什么,这是属于大人的贪婪,就好像你游戏抽卡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赌徒心理,如果十连出金,借着欧气肯定会想继续抽更多吧?那么——如果今天的柏青哥侥幸赢了,那用赢下来的钱去赌个马也不过分吧?
胜利之星应该在他头顶闪耀才对。
得意忘形了一下。
结果是——
输了……
“……可恶。”
“……可恶!”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坂田银时一脸震惊地侧过脑袋,不过还好不是熟人,他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黑发男人。
嘴角有一道疤,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一脸不好惹的模样——像是什么混黑的大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没有交流。
坂田银时叹了口气,小声嘟囔道:“……啧,这个时候给我玩什么声优梗啊。”
吓死个人了!吓得他还以为高杉那个中二病也被召唤过来了啊!达咩哟!
赌马的进程中,最后一把居然赢了,因此倒也没有赔本,但是在回去的路上,却被人堵住了去路。
“你刚才偷看,然后和我反买了吧?”
Bingbo~答对了。
毕竟他看见了的,旁边这个家伙可是运气糟糕到买哪个输哪个。众所周知,和非酋反买,别墅靠海。
“啊咧咧,阿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哦。”坂田银时是装的一脸无辜,“话说,那个……正常人会把大虫子挂在腰上吗?品味堪忧啊这位小哥。”
对面品味堪忧的男人顿了顿,突然就露出了饶有兴味的表情。
“……你能看见?”黑发男人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咒术师?”
“哈?”
……
坂田银时回家的时候挂了点彩,引起了小姑娘关注的视线,她颠颠地跑去找医药箱了,然后拿出绷带,差点把他整个手臂都捆起来,最后甚至给他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刚开始只是放任她随便的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忍无可忍地吐槽:
“这点小伤犯不着包扎成这样吧?!快要变成手臂木乃伊了喂!被你搞成这样我还怎么做饭啊!”
“受伤了就我来做嘛。”她兴致勃勃。
“哦?你会做什么?”
“生鸡蛋拌饭?”
“……”
小姑娘自顾自点头:“生鸡蛋拌饭再配上番茄酱。”
“那是什么黑暗料理啊!给我配酱油啊!尊重一下生鸡蛋拌饭好吗!”
“可是番茄酱配什么都好吃啊。”她不以为然,“对了,勉为其难,给伤员银酱加餐红豆拌饭好啦!虽然这个更像狗粮。”
“……后面那句是多余的!你这个不懂欣赏的家伙!”坂田银时喊道。
小姑娘眨了眨眼:“银酱,出去和人打架了吗?”
“不算是。”
“痛不痛呀?”
“不痛。”他耷拉着眼皮,死鱼眼尽显真诚。
搞不懂啊,明明是个失去痛觉的小家伙,怎么会对别人受伤这种事那么关注。
“和我不一样,银酱还是很脆弱的。”小姑娘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天然卷,“要好好养伤啊。”
坂田银时抬起眼,心情简单,情绪复杂。
脆弱?
应该是人生头一次被人这么说吧。
唉。
……
白天遇见的男人名字叫禅院甚尔,是个危险的家伙,身体素质堪称怪物,作为武者,很强。
这个世界也并不和平啊。
伤也是那时候挂上的,并不严重,又不是生死拼搏,只是互相试探,甚至打到半路就停下了。
而两个人打着打着停下的原因,居然都是因为要去超市抢购限时打折商品……啊,听上去是不是很好笑。
不过那家伙居然是个家庭煮夫,家里还有个在孕期的老婆,听上去像什么《极主夫道》的剧情耶,超好笑。
总之,架没打完,反倒是因为爸爸(?)和准爸爸的身份,以及都喜欢赌,而莫名其妙有点混熟了,(在得知坂田银时根本不是什么狗屁咒术师并且对咒术界一无所知之后)禅院甚尔也用自己那简单过头的介绍,兴致缺缺地和他说了点这方面的常识。
比如说咒术师就是狗屎。
又比如说人类的负面情绪会生成咒灵。
再比如说普通人看不见咒灵。
比如说如果坂田银时感兴趣,看在还算投缘的情况下,他倒是可以给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