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威胁自己的地位。现在想来,如果奥菲莉亚是教皇女儿的这个大前提没有问题,那么主教的死亡,则是建立在更为深沉的深渊之上。”
苏利深呼了一口气后从另一个角度插入。
“回到夏佐身上,具备着这等光明元素实力的他,无论是成为国王,还是成为教皇,恐怕只要表明他的身份后,应该都不会有人选择抗拒。”
实力至上,几乎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间,阶级的最坚定划分。
“但很显然,教皇是将奥菲莉亚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因此他才会选择在很早的时候就告知奥菲莉亚,她真正的身份。”
“反过来说,那个男人,恐怕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开始准备,真正意义上的教廷霸权。”
这一切,甚至都让苏利控制不住的发抖。
这是一个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也许还牵扯到了整个世界的阴谋……
……
岂大脑空白,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明白,为什么事情突然牵扯到了这么多。
但他还是要问:“那我的母亲呢,她又是为什么可以参与进这一切。”
苏利顿住了。
岂看着苏利的眼睛,认真地说:“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会接受。”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苏利所有担心岂情绪出现崩溃的想法,也都变成了无关紧要。
因此,苏利最终还是一字一句的,说出了对于岂而言,极度残酷的真相。
“岂的母亲作为圣女,既然不是为了联姻存在,那么她嫁给国王的目的,最大的原因就是。”
“向国王暗示,奥菲莉亚是他的女儿的这个身份。”
“我实在无法想象,国王真的会只被那个愚蠢的‘瞳色属于返祖现象’完全欺骗……”
“也因此,我对曾经怀疑过一国国王的智商这点,感到惭愧。”
因为那同样是一种傲慢的体现。
苏利本来可以更早地就发现一些细节,但他没有做到。
惭愧于自身对于细节把握不到位的苏利,看到的是一群表情完全空白了的人。
蓝哲直接伸手挡住他那副想要自省的表现:“不,等等,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又或者说,你还有什么没有完全说明的东西,一块说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未尽之言,才是我们真正能听懂的东西。”
苏利神色怔忪,困惑道:“……我说的很难理解吗?”
“不是难以理解,是他无法跟上您的思路后,为此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艾格伯特嫌弃地看着蓝哲,“他是想让您将所有的事实全都摆在眼前,并结合现在情况去尝试理解您说出来的推测。”
“那种‘你是个笨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蓝哲一脸不爽地看着艾格伯特。
“你这家伙明明也没有办法,将现在的所有东西全部都结合起来吧。”
“当然是因为我就是认为你是个笨蛋。”艾格伯特理不直气也壮,“而且我相信,就算现在我没有完全理解,苏利大人也一定会给出他全部的推测,因为每一次都是这样。”
“每一次,所有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他都会详细解释到我们能理解的程度。”
这点在苏利自己看来是,既然都需要解释,那在别人提问之前主动说明会更加省力。
只不过苏利的这点想要省事的想法,在艾格伯特看来就变成了,细心到堪比手把手教导,直接拿勺子喂饭的程度。
这种情况下,无需产生质疑,无需产生恐怖。不可名状的意义,在苏利仍然是苏利的这个前提下,都只会变成对他们的引导。
艾格伯特正是因为坚信这一点,才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直接大脑空白。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人这样想,并且还丝毫不吝啬表现出来,蓝哲最后也只能一边感慨着:“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有病。”一边又稳稳地重新坐于沙发上,等待着苏利后续的解答。
苏利:………………
有一种鸡妈妈的感觉。
真离谱。
“你们就能这么理所当然地等待着我的解答吗?”
尤菲娅说:“因为如果你不说,我们是无法用这么跳跃的信息,结合成你已经知道的东西的。”
洛伊也认可地点头道:“我也想知道,我一直以为彻底过去了的事,究竟还有什么,是直至如今都没有被透露出来的真相。”
狮子会首领一同说道:“当然,我也是,我也想知道佣兵之城,和佣兵联盟,在这一切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苏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