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远离你,如今你惹我生气,我就顺了你的意走了,那我生的气往哪发?”
“狗皮膏药。”
“小瞎你今年是五岁?那么大个男人用这种幼稚的话来攻击个小姑娘。”
尤鹤憬在晚玉身上深刻的知道,论脸皮和嘴巴他是万万比不上她,幸好他还有武力这一项。
只是兵器被他扔回了架子,他伸手一抓,想捉住晚玉的胳膊把她扔出去,但手没抓准,只是捏住了她的手指。
他下意识松手,下一刻晚玉主动把自己的手腕送到了他的手边。
“你是想抓我的手腕?”
晚玉用手腕碰了碰他的指尖,语气有些挑衅。
尤鹤憬明显接收到了她的挑衅,没有犹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而一抓他片刻又松了:“你今年多大?”
回忆刚刚手腕的细度,还有晚玉不要面皮的纠缠,尤鹤憬突然觉着她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小些,比如是还没到懂事的年纪。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会是那种喜欢小孩子的怪叔叔吧?”
“胡说八道。”
听着晚玉嬉笑,尤鹤憬不耐,“你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就算年岁小也不是正经小姑娘。”
“你这话说的,不去想想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而是觉得我有这样的防备是不正经,小瞎你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
“不要叫我小瞎……”
尤鹤憬话没说完,就感觉手腕被抓住,晚玉适时发声:“不会让你摸奇怪的东西,别怕。”
捏住尤鹤憬的手腕,她倒是知道他刚刚抓住她的腕子为什么会惊讶了,尤鹤憬的骨架大概是她的一倍多,她的手指都没办法完全圈完。
提着他的手感觉了一下她头上的丸子,晚玉松开了手:“我能看到你,你却只能嗅到我,相比起来太不公平,所以让你感觉一下我的发髻是什么样。”
“你这算什么发髻。”
感觉到晚玉梳的是小丫头的双丫髻,尤鹤憬呵了一声,“小矮子。”
晚玉:“……”
她的身高他们第一次碰到他应该就感觉到了才是,用得着现在来打击她?
自己也摸了摸她头上的两个丸子,她梳这个头倒不是为了让尤鹤憬觉得她年纪不大,放松警惕,而是她真觉得这个发型挺好看,而且还能配她买的珠花对簪。
可惜尤鹤憬没审美,欣赏不了她这个发型的可爱之处,碰了碰还真觉得她是个小丫片子了。
不过感觉尤鹤憬因为对她年纪有误解,对她态度好了几分,晚玉耸了耸肩:“你家膏药放在哪里?”
问完,想到脖子上的伤口,不满又抱怨了句,“你那么大个人,都能生出一个我了,还欺负小孩。”
尤鹤憬手指准确无误地弹了一下晚玉发髻吊下来的绒毛发球:“你没那么小。”
“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个球?”
晚玉微微惊讶,她可没带着他的手碰她的头饰。
“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晃……”尤鹤憬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有问必答太和善,叫了李伯给晚玉拿药膏就要走。
“今日时候不早了,明日我再来找你做毛笔。”
听她还不忘毛笔这事,还一副与他说好的模样,隔着遮眼布,晚玉也觉得尤鹤憬在朝她的方向瞪眼。
“不做。”
想到她说他的手适合,虽然离她说这话的时辰隔得有些长,也不妨碍他此时才回击,“你那手更像是做惯了苦工。”
这话对晚玉来说可比让她脖颈破口子还伤她。
抬着手看了又看,晚玉咬牙切齿,她到这里之后,就已经在费心养这个手了,可原主不是一朝一夕把手磨成这样,她也不可能花个几天就把手养嫩。
“呵。”
晚玉冷哼,“不过碰了一下就记得那么清楚,假正经,不要脸,你怎么知道我这手做惯了苦工,你是摸过多少没做过工的手。”
“关你何事。”
尤鹤憬这话没得到回应,晚玉骂完之后就跑去找李伯搽药,根本不给他让她更生气的机会。
难得把人真气跑了一次,尤鹤憬没觉得舒畅,等到人走了李伯到跟前复命,他忍不住问道:“她到底多大?我想着她就是个梳着小丫头发髻的疯婆子。”
李伯:“秦姑娘年岁的确不大。”
不过也没多小,已经是寻常姑娘可以生子的年纪。
想到他这些天打听的一切,秦晚玉的年纪家境,还有她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这些他都没有告诉尤鹤憬的意思。
反正不管秦晚玉是求财还是如何,能派上用场就行。
他写的信还没得到大爷的回信,但他能猜到大爷就是那么个意思。
只要能让小少爷输了赌约,回侯府留下不走,那定然少不了秦晚玉的好处,赏她百两黄金都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