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挺能干的了,优。”黑泽阵都没回答,一旁的医生就插话道。
青木优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我一直都挺能干的。”
“是,是。”对方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下次碰到这种事让人去接你啊,我之前就挺有空的。”
“?”
青木优有些疑惑地问道:“您之前不是在帮黑泽阵治疗伤口吗?”
“那种事无所谓啦。”医生笑了笑,“反正有我没我他都要死了。”
话音刚落,场面就瞬间陷入了寂静。
青木优茫然地望着他,觉得刚刚的氛围好像有点古怪,却又不太清楚源头。
这个人在说什么呢?
医生当着病人的面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是可以的吗?
好像不太对劲吧。
按照常理来看,她现在需要立刻做的应该是给【恋人】撑场,即便他受了伤状态不好,也不能让他被其他人欺负。
青木优抿了抿嘴唇,觉得是该她发挥自己作用的时候了。
手慢慢下移到腰间的……
正当她想做点什么,黑泽阵把她的脑袋掰了回去。
“别看他。”
【恋人】的心情无论何时都应该高于其他人。
青木优立刻回过神,按照他的话专注地望着他。
黑泽阵的脸色有些失血过多的苍白,看起来是比以前受伤时更严重。
这种时候该怎么安慰他呢?亲密的称呼大概有助于彰显所属权和关系吧。
“怎么伤得这么重啊,甜心。”
这次不用青木优纠结,眼泪自然而然地就从眼眶中掉落出来。
呜……大佬可能真的要死了,她开始难过了。
“……”
医生一脸便秘样地看着两人,瞬间觉得当金丝雀也不容易。
至少他就对着那张臭脸叫不下去“甜心”这种称呼。
不过琴酒养的这只金丝雀可真有意思啊……
虽然样貌只是清秀,但瞳色相比普通人来说淡得有些不正常,是非常浅的天蓝色。
看人的时候经常似是专注又有些茫然的天真。
过浅的瞳孔容易让旁人觉得这个人脾气不好,她却意外地让这种颜色带上了点顿感的温柔。
青木优在琴酒出声之后就完全没有搭理他了,只一心一意地看着对方小声呼气,哭得眼圈都有点红。
看起来应该是柔弱的,但面对自己“宿主”这么严重的伤势,自进屋起就没有丝毫的询问和慌乱,从头到尾都只是轻声细语地安慰对方。
真是格外矛盾又真挚的情感。
明明这么依赖 “宿主”,却莫名让人产生了她也可以属于其他人的错觉。
温柔,天真又危险。
被养得真好。
他也想养。
医生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能有这么一个人为自己哭一哭这辈子也算是值得了。
“我要吐了。”他状似难受地说道。
说着这样的话,语调却是赤/裸裸的嫉妒。
忽然他猛地往旁边一跳,一枚子弹打到了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地面上还热乎地冒着烟气。
黑泽阵从青木优腰间的口袋里把他的备用枪掏了出来,示意对方赶紧滚蛋。
医生也没想多呆,几步走了出去,站在外面借着门缝朝里喊道:“他死了之后记得联系我,研究部的年收入也很高。”
又是几发子弹打到了被迅速关好门板上。
从知道黑泽阵可能活不了多久开始,青木优的眼泪就一直在掉,她轻轻摸了摸他刚刚抬手时裂开的伤口周围,小声问道:“真的会死吗?”
时间究竟还够不够?
“别想了。”黑泽阵按了一下她的脑袋。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
他随口道:“除了干掉波本以外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吗?”
“想要的东西?”青木优轻声重复了一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大佬是不是又想让她来哄哄他?
依照以前的经验,她每次想要什么的时候,黑泽阵面上不显,但好像还挺高兴的。
不过她现在除了“胜利”以外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该怎么回答呢……
青木优仔细思索着。
【恋人】之间,如果对方问在想什么的时候,应该回答“在想你”。
那这个时候就应该回答……
“想要你。”
“啧……”听到这个回答,黑泽阵不耐地啧了一声。
“知道波本在哪吗?”他问。
“大概有了一些头绪。”
他立刻起身将一旁的外套披到身上:“尽快把我剩下的时间利用起来。”
青木优听到他的话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