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寿礼。”
说着他便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宫女见状赶忙上前收好。
贾艽目不转睛地盯着项守,知道项守这是刻意要躲着他。那便说明昨日他拜访相国府时,对项守说得那席猜测之言大抵是说中了。
恐怕还不止,否则又何苦大动周折地逃到巴蜀去?
吴晚然偏头看了一眼相国公与国师。
看来今夜的宴席,不大可能宾主尽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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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府。
苏其央绕过院墙,逃过守卫的眼线,在白生香的住院里停下脚步。
她轻功实在太好,是故在她出声前,白生香都没有察觉到身后多了个人。
“发生何事了么?守卫多了好多,都快翻倍了。”劳累了一路,苏其央说话时控制不住地小口喘气。
白生香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看清来人后才敛了心神:“我也不知,今日才开始增多的。”
“你见了我不意外?”苏其央发觉白生香一点都不惊讶于她的突然现身。
挑了挑眉毛后,白生香笑嘻嘻地说道:“老爷昨夜和我说过你回来了,还嘱咐我若是见了你,要先通告他。”
“可惜老爷和二少爷都去吃席了,不然你还能见见他们。”白生香想了想,又说,“要我说啊,这原太【防】祖可真喜欢设宴,三日两头的雨露均沾。”
苏其央被她的说辞逗笑了,施施然地坐下:“你倒是敢说,也不怕我拿你这话去告御状。”
说完后她又笑不出来了。帝王喜欢用施恩买来重臣拥戴,可也喜欢用这些去叫宿将卸甲,她的爹爹不正是如此么。
白生香伸手捏了捏苏其央的腰间,打趣道:“你怎么不早些时日回来?芄兰都回乡嫁人了,叫我们以后若是有空记得去看看她。”
苏其央控制住本能没有躲她,忽地觉得有些伤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芄兰姐姐。
“等我办完了事,一定会去的。”苏其央冲她笑笑,又问她,“项伯父有没有给你钱,叫你买个商铺来着手经营?”
白生香点点头:“老爷倒是说了。不过我觉着此事需先做好万全准备,毕竟女子经商难免惹出非议。”
苏其央叹了声气,之前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想起文姨的惨死,她就更加觉得女子可怜。
“说起来,你回来了怎么也不住回相国府?”白生香见苏其央走了神,便凑到面前去问她,“你如今住在何处?”
“......修王府。”苏其央也不知她在别扭什么,声音细若蚊虫。
白生香一愣,惊讶极了:“修王府?你是如何跟二皇子认识的?”
“我......过段时间会嫁给他。”苏其央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双颊起了可疑的薄薄红晕。
“什么?那你不就是王妃了?”白生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对,再过几日便是立储大典了......”
苏其央佯装不以为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大大方方地应下:“对,再过几日我便是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