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琴语呆呆的说。
“而实际上前辈昨夜闯皇宫去了,但在亨王看来前辈昨晚去拜访了那名刀客,有不在场证明,所以这个黑锅就由鬼方赤命接下了。”凛若梅撩着发丝补充道。
“难怪亨王今天的态度变了这么多,原来都是你背地里干的事。”翠萝寒恍然,随即嗔怪的瞪了沉逸飞一眼
想到今天在大殿自己曾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而这货却装作不知,翠萝寒的素手悄悄伸到了某人的腰间……
金瓯一行算是圆满,路上几个姑娘有说有笑,而东方璧则是一脸幽怨的看着沉逸飞。
临近港口,沉逸飞突然把东方璧拽进一条漆黑的巷子里。
片刻后,一个嬉皮笑脸的东方璧满意的从巷子里走了出来,而跟在他后面的沉逸飞则是一脸的不平。
“注意一下你的表情,现在你是我,不对,现在你是芳妹的护卫。”易容成东方璧的沉逸飞不顾对方的不满伸手敲了他的脑门。
东方璧心里愤愤,但也无可奈何,没办法谁叫他辈分是最低的,在场也就凛若梅跟他一个辈。
这时东方璧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要是自己母亲高这些人一辈……不,两辈就好了……
“芳妹,你们先回去,我们在天疆汇合。”沉逸飞领着东方璧走了过来说道。
“好。”
翠萝寒也没有多问,她知道沉逸飞留下来肯定是有什么事。
看着翠萝寒等人离开的背影,沉逸飞不禁感慨。
有个善解人意的老婆,真是舒心啊!
金瓯港口,黄金太煌准备妥当,少干城早已等候多时。
“诸位请上船。”
见翠萝寒等人来到,少干城上前迎接。
少干城目光不经意间一扫,发现少了一人,问道:“还有一位呢?”
“我侄儿要在金瓯游历一番,倒时他会自行返回,不劳少使操心了。”闻琴语随口答道。
“原来如此,请!”
……
菽水草堂,黄泉雪背着父亲从山上傍归。
刚到家门口便见有一位白衣贵公子站在草炉前的一颗松树下。
“草堂春睡足,窗外暮迟迟……好像不太应景……换一首,换一首……”
“咳咳……忆惜南阳顾……”
白衣少年站在树下自顾长吟。
黄泉雪看了一眼少年,从他身边走过。
“这里不欢迎陌生人,请你离开。”
白衣少年转身看向说话之人,尴尬的笑了笑。
“圣人曾日,有朋自远方来,阁下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那是圣人之言,黄泉雪一介布衣难明圣贤之意。”黄泉雪脚步不停继续往草庐走去。
确实如坊间传言一样,油盐不进,沉逸飞看着黄泉雪的背影,心里开始碎碎念。
不读书是吧,不明圣贤意是吧,你等着,早晚把你送去学堂跟冷锋决做同桌。
心里碎碎念,沉逸飞脸上却挂上笑容追了上去。
“我观阁下步伐稳健,行走之间隐带风行之势,想必也是习武之人。”
或许是东方璧的俏脸具有迷惑性,黄泉雪并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拒他于千里之外。
见沉逸飞明知故问,黄泉雪停下脚步问道:“你在这里等我到底何事,若也是来招揽我的,那你可以离开了。”
“非也,非也,我是来给你介绍工作的。”沉逸飞微笑着道,英俊的脸庞在夕阳下盈盈透光。
介绍工作?
黄泉雪先是一愣,随后气笑道:“说到底还不是来招揽的,跟之前那几波人相比,你还没他们来的直接。”
沉逸飞没有反驳,而是走到黄泉雪身边,打量了他一眼。
见他一手拖着父亲,一手提着一个菜篮子,沉逸飞伸手拨了拨篮子里的野菜,说道:“你既然不愿入世,为何不退隐呢?阁下的孝名传遍金瓯,此地离皇城并不远,你住在这里……难道在行待价而沽之举?”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黄泉雪恼羞成怒道。
他在这里不过是方便购买父亲定期需要药材续命,何来沉逸飞说的待价而沽之举。
说他用父亲养名,绕是黄泉雪一向不以外物所动,此刻也有了一丝怒意。
黄泉雪怒而抬眼发现沉逸飞站在面前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当下便明白此人是故意激怒自己。
于是黄泉雪不在理会沉逸飞,绕过他直接走向草庐。
“我与他们不同,那些人请你是要你给他们卖命,而我给你介绍的则是一份朝九晚五,双休,外加一份六险三金的工作,并且我向你保证,绝对尊重的你的个人意愿,下班之后觉不打扰,保证你有自己的私人时间。”沉逸飞对着黄泉雪一通喊道。
黄泉雪脚步一停,对于沉逸飞说的朝九晚五,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