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在不借助他帮助的情况下,凭着本事寻来这里。
周钊文有些意外。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听到她的说辞后,无法抑制的怒不可遏。
大声厉喝,爆了一声粗口后,转头欲向江暖棠赔罪。
却听得一旁的江暖棠悠悠开口道:
“二少一边向我赔罪,一边又把我不喜的人带到晚宴,未免太过虚伪了吧!”
被人屡屡挑衅。
江暖棠没想继续耐着性子,直接兴师问罪。
周钊文的面色有些难看。
为精心计划的会面被破坏,也为郑凌瑶的白目。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了他的好事。
回去就把这段关系结束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有天自己会被郑凌瑶这个蠢女人给害死。
周钊文在心里暗自思忖,却不忘替自己辩解:
“都是误会。人不是我带来的。”
到底理屈气短,尽管人确实不是周钊文带来的,但他的言谈中,却是明显底气不足。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依然笑容平和地维持着面上的绅士风度。
江暖棠却没有就此揭过,在她眼里,就算郑凌瑶出现在这里,真的和周钊文无关,但对方能顺利离开警察局,
势必和周钊文脱不了干系。
更别说……
周家和她之间还有别的仇怨。
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给周市委书记家的人,好脸色看。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
郑凌瑶属实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周钊文不是市委书记的二儿子吗?纵然不如他的大哥,那般走上仕途,雷霆万钧。
却也不差好吧!
何时起,竟然要对一个空有姿色外,一无是处的女人,这般奴颜屈膝。
未免也太丢官家子弟的脸了。
郑凌瑶不懂权势愈大,就越是刀尖舔血。要更加小心谨慎的道理。
瞪大双眸,一脸不可思议,难以理解地抗议:
“我是谁带来的和她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要她同意?二少,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郑凌瑶不愿受忽视与冷落,在旁边抗议出声。
只可惜,她的做法并没有改变丁点局面,相反还弄巧成拙,让周钊文的脸色愈发难看,沉下脸,怒声厉喝:
“闭嘴!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打死你?”
大体是被郑凌瑶接连的愚蠢言论触碰到了底线,周钊文脸上的平静温和再难维持。
发火的模样,甚至有几分吓人。
“二、二少?”
郑凌瑶猛
地后退两步,似是没料到,周钊文不仅疏离冷漠,还反应这么大。
到底是哪里错了?
郑凌瑶在心里问自己,却没有寻到答案,正当她不解之际,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牧云谦,见江暖棠和个男的,站一块说了好久话,还不分开。
想到晚宴前,表哥的交代。
担心再放任下去,万一打翻了表哥的醋坛子,再被冠上一定办事不力的大帽,牧云谦不敢耽搁,大步走过来,问:
“怎么回事?”
聊这么久,还不分开。
不知道他表哥是坛大醋缸吗?
纵使答应暖姐要在人前避嫌,这会怕也不知道在哪盯着呢?
牧云谦暗自腹诽。
毫不怀疑这个猜测合理性。
毕竟——
他可不就是他邵表哥埋下的眼线之一。
牧云谦有些促狭地思索着。
郑凌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见周钊文吼完那句话后,便对她冷脸相待,连眼角余光都舍不得施舍与她半分。
深知这段关系,是真的画下句点了。
再看江暖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凭着一张精致出众的长相,多方受益。
心里更是不甘。
哪能什么好处都被她占了?
郑凌瑶在心里告诉自己。
再看了眼西装
革履,腰板挺得笔直,虽不似邵湛凛那样,疏冷矜贵,高不可攀,却也是个标准的世家公子哥。比之官宦出身的周钊文,毫不逊色。
如果……
似是想到什么,郑凌瑶心念微动,挺了挺胸前的傲然,娇滴滴地唤了声:
“牧总~你来得正好!”
酥软到骨头里的语调。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难以把持。
这也是关系维持这么久,周钊文都没有下定决心,和郑凌瑶彻底结束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过这是在以前,往后不会了。
若说刚才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