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管导身边多年,自是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沉声应了句后,很快便去处理管导交代的事情。
……
另一边,由着邵湛凛带着走出去好远,江暖棠才转头问邵湛凛。
“去哪里?”
邵湛凛没有回答,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直到两人坐进车里,方才薄唇轻启,吩咐前方的司机:
“去医院。”
不带任何波澜的磁性声嗓,明显压着浓烈的火气。
江暖棠即使再后知后觉,这会也觉察出男人情绪上的不对劲来。
尤其有了上回的经验,稍一琢磨,更是很快反应过来,一针见血地问:
“你生气了?”
江暖棠的问题直击要害。
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毕竟——
男人前后的情绪波动明显。
只差没有把‘我在生气’几个大字刻在脸上。
她还明知故问,简直就是在用行动证明,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果不其然,听着她淡然自若的问题,邵湛凛的脸色愈发冷沉。
睨了她一眼,脸色不是很好地反问: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