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绑,就安生点别乱动!
一句话,如同捆仙绳一般,把江暖棠定在当场。
毕竟他是真的有类似的前科。
吃一堑,长一智。
江暖棠也担心惹恼了他,又像上回那般,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
那种受制于人的强迫戏码,她再也不想重温。
所以她只能如他所愿,停下动作,再不挣扎反抗。
由着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其中的药膏,打开,给她上药。
整个过程,安静且漫长。
尽管两人早就坦诚相待,也做过不止一次亲密的事,但如此光明正大的注视、碰触,还是让她倍感难堪。
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挤出血来,放在身侧的双手,更是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力气之大,手背都隐约可见青筋。
即使如此,江暖棠还是忍耐完了整个过程。
“好了。”
低沉的声嗓从身上传来。
闭着眼由他动作的江暖棠,如得特赦般地扯过薄被盖住身体。
坐起身屈膝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后,冷着脸,对坐在床边的男人道:
“出去。”
清冷淡漠的嗓音,疏离不已。
似乎昨晚的彻夜缠绵是一场假象,两人只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邵湛凛也深知是昨夜的莽撞
,以及方才的霸道,彻底恼了她。
倒也没有生气。
黑眸平静地同她对视几秒,继而倾身过去,将她抱到腿上。
语带宠溺,声音轻柔:
“还在生气”
话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显然江暖棠在别扭什么,他都是了然的。
江暖棠不喜欢他哄女儿般的口吻。
显得她有多无理取闹一样。
抿紧唇瓣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成功。
索性放弃,就这么僵持着,不肯言语。
邵湛凛抱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才贴着她的耳畔,软声道:
“是我的错。不该不顾你的身体,要了你那么多次。”
磁性低沉的声嗓,犹如情人间,事后的呢喃。
暧昧性,感撩,人心弦。
江暖棠几谷欠滴血的双颊,更加艳红了几分。
心里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毕竟那种时候,过度总是难免。
何况她也不是没享受到。
能得他一句道歉,也就可以了。
再多,便显得矫情。
江暖棠这样想着,正要给他点好脸色看。
却没想,下一秒便听到——
“应该在你哭的时候,就停下来的。”
所有的温情,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江暖棠感觉她就是个傻子,所有
才会对男人心软。
像他这种大猪蹄子,活该一辈子受冷遇。
“闭嘴!”
江暖棠咬牙呵斥。
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更像是在撒娇。
闷笑了声,将她往怀里又拥紧了几分,邵湛凛咬着她的耳垂细语道:
“但谁让你那么令人着迷尤其是在人前跳舞的样子,让人只想把你囚在身边,省得再有旁人觊觎你的美……”
喑哑的嗓音里满是占有谷欠。
邵湛凛承认,他是吃醋了。
尤其昨晚寿宴上,她羽化登仙,翩翩起舞的样子。
自信、耀眼,美得不可方物。
更是让他生出一股抓不着,握不住的危机感。
只想不顾一切地独占她的美丽。
江暖棠不是那种美而不自知的人。
相反,从很早以前开始,她早就清楚自己,美得很有攻击性。
也正是这份夺人心魄的美丽,给她招了许多桃花的同时,也帮她阻绝了许多桃花。
因为男人们都觉得她美得太危险,驾驭不了她,不安全。
所以大多和她保持着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关系。
以至于江暖棠长到这么大,才第一次,听人这般直白地袒露心迹。
特别在那个人还是外人眼中,高冷禁谷欠的邵湛凛的情况下,这份告
白更显得稀罕。
江暖棠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筑就起来的高墙,再次坍塌。
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冷声道:
“你别以为说一些花言巧语,我就会原谅你。”
江暖棠绷着脸,不让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显露半分。
“不是花言巧语。”
邵湛凛双手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