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秦雅薇抑制不住内心窝火,连想好的台词都忘了,直接出声怒骂道:
“江暖棠,你这是什么
态度?不过是个被玩烂得破落户,你以为你能嚣张到几时?”
歇斯底里的声音里毫不掩饰对江暖棠的恶意。
江暖棠蹙了蹙秀眉,为被秦雅薇揭开的伤疤,也为秦雅薇这犹如泼妇的恶行。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耐着性子,面色无波的反唇相讥:
“那又如何?再怎么落魄也过得比你好不是,否则你现在又何必站在我面前跟我赔礼道歉?”
“你……”
推己及彼的三言两语,便让秦雅薇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看着她怒笑道:
“看来你爸的死并没有给你很大的教训,五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的讨人厌。”
“不要提我爸!”
秀眉紧蹙,若说江暖棠这辈子除了儿女外,还有什么逆鳞,那必定是她已故的父亲,再无其他。
见江暖棠的情绪被挑起,秦雅薇的眼里划过几分计谋得逞的得意,旋即又不消停的火上浇油道:
“我就提他,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可是听说当年他连死都没有瞑目,不过也是,有个如此自甘堕落的女儿,要我我也活不下去,不如早早死了算了,也好过活着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