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原也只是口渴,准备去喝水。
故意做做样子。
却没想到男人反应那么大。
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见其上的认真和固执,丝毫没有退减。
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更像是绳索一般。
不觉‘噗嗤’一下笑出声。
似抱怨,又似嗔怪的说了句:
“你怎么这么霸道。”
都三十岁了,还和三岁小孩一样。
甚至幼稚起来比家里的三小只还严重。
江暖棠语带嫌弃,却安顺的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动弹。
邵湛凛拥着怀中的娇软,感受胸膛缺失的某块被填满。
接着面对对方的指控,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心虚,甚至可以说是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驳。
“难得的二人世界,我如果再不把握,回到家哪还有我的位置?”
这个家,指的自然是有孩子居住的邵公馆。
只有那里,他们一家才是完整的。
但也同样的,在那里他们首先是父母,接着才是夫妻。
尤其对江暖棠而言。
他这根黄瓜,远远没有几个孩子来得重
要。
邵湛凛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自是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找机会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看着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映衬下的那双漆黑幽邃的黑眸里,显而易见的委屈。
江暖棠不觉有些心虚。
她承认,对比几个孩子,她放在男人身上的注意力确实不多。
毕竟——
男人没了可以再走。
但孩子成长的时间,却就只有这么几年。
稍一晃神,便就错过了。
为了不让自己往后回忆起来,心生后悔。
江暖棠自是十分珍惜和孩子相处的时光。
原以为邵湛凛也是这么想。
孰料竟也会有出声指控她的一天。
江暖棠被说得颇为心虚,加不好意思。
低下头,摸了摸鼻子,小声低语道:
“说得我跟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
江暖棠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些。
奈何事实确实如此。
她终归还是底气不足。
就在这时,男人睨了她一眼,用一种怀疑的语气反问:
“难道你不是?”
江暖棠被他看得愈发背脊发凉,只能胡乱点头,应声道:
“行行行。你说得都对。”
言罢。
江暖棠又推了推他,言语催促:
“快处理文件吧!我就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