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男子孝顺,原本还想多陪她一会。
却见她一脸坚决。
到底没有坚持,叹声道:
“那我让护工过来。”
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留下老人独自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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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里,江暖棠批阅完桌上的文件,停下笔,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
年前鸩羽肆虐,扰得民不聊生的时候。
东海制药的创始兼负责人,董琦琴义无反顾的站出来。
不顾生意影响,力排众议,优先给国内医院供药。
一句华国可以没有东海制药,却不能缺少任何一个同胞!至今都给江暖棠留下深刻的印象。
后来因为集团内部的反对声渐强,董琦琴不仅卸掉了东海制药负责人的身份,还急火攻心,气到生病住院。
江暖棠原想去探视,奈何被时疫拖着抽不开身,只能派柏尺前往。
回来后,柏尺告诉她老人家没事,但据他号脉发现,董琦琴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只是他也不敢十分确定。
毕竟和江暖棠比起来,他仅略懂些皮毛。
实在不敢在江暖棠面前说大话。
话虽如此,江暖棠心里也清楚,能让柏尺这样说的,必然是真的号出了脉象方面的问题。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多此一举告到她这里来了。
佯装不知岂不是更省事?
……
纵使忙得抽不开身,江暖棠心中也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儿。
只是现实往往不从人愿,总要发生各种各样的状况,阻止人得偿所愿。
距离鸩羽事件平息,一晃已经将近三个月过去。
这期间,江暖棠好几次想找机会,亲自去看看董女士,却总被其他事情所耽搁。
好在虽不清楚,董琦琴具体是什么情况,但也没有什么坏消息传来。
东海制药对外也一直声称董教授是在静养。
身体没有大碍。
不过因着柏尺的话,江暖棠总得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得下心。
如今,渐渐把手头事处理得差不多,江暖棠终于有闲暇下来的时间。
也开始尝试着接触对方,并没有用神医的身份,也没有动用柏尺这张活名片。
毕竟……
不管柏尺号的脉象准不准确。
都不适合兴师动众,搞得人心惶惶。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后面有仔细和柏尺确认过,董琦琴的脉象虽然有异,但暂时还不至于危及生命。
只是等年纪再上去些,怕会有一些麻烦。
便想着徐徐图之,先从东海制药的人入手,
奈何董琦琴卸任集团一把手位置后,就隐居了,想见一面并不容易。
办公室里,江暖棠拿起听筒,沉吟片刻后,还是拨通了董琦琴教授所在的云山别墅的号码。
“您好,我想找董琦琴教授。”
她的声音平静且坚定。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然而……
电话那端的回答,却让她大失所望。
“董教授正在静养,轻易不见外人,您下次再打来吧!”
江暖棠轻抿了下唇瓣。
却还是没有气馁,坚持说道:
“能帮我通融下吗?我是真的有要紧事要和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