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啊啊我好心痛,为什么这时候公司开会啊啊啊。”
田鸽的请帖任安安自然也送了,不过前一天突然变更的工作导致和婚礼重合,田鸽含泪没能亲眼看到任安安婚纱装扮多美。
“对了,你们开会祝景许主持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
“噢,没事。”
挂了电话,慕岁之心中惴惴不安。她指尖停在祝景许微信界面,纠结要不要发。
突然手中一空,手机被人抽走,慕岁之起身去拿发现是刚敬完酒的任安安。
“我有大爆料,要不要听?”
“什么啊?”慕岁之拿回手机,兴致不高。
“你知道祝景许昨天去哪了吗?为什么今天包的严严实实还穿的便装。”
慕岁之果然转过头来,任安安恨铁不成钢地睨了他一眼。优哉游哉拿起她的筷子夹了块肉塞进嘴里。
终于在慕岁之忍不住抢她筷子之前公布答案:“他过敏了。浑身起红疙瘩,密密麻麻的,昨天被送到医院,今天凌晨还在发烧。原本婚礼不打算来的,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来,来了也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走了。”
“过敏?怎么会突然过敏?”慕岁之回想起他手上的红点还有喉间的沙哑,眉头不经意间拧在一起。
“老顾也不知道,好像祝景许身体挺弱的,好多东西他都过敏。之前贺琛鹤还让老顾买过过敏药,说什么过期了也不知道换。”
询问的话梗在喉头,纠结半晌,终是咽了下去。
浓稠的海鲜粥还微微冒着热气,慕岁之执白瓷汤匙胡乱搅着。她把两颗紧挨在一起的鲍鱼粒分开,指尖捏着汤匙灵巧一转,被分开的鲍鱼粒进了汤池中,送进慕岁之口中。
任安安在一旁把慕岁之的举动尽收眼底,到底不忍,开了口,“你还记得高中最后一次去晚晚家KTV那次吗?”
慕岁之点了点头,不明白任安安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天晚晚拉着咱们登投资公司网站给她打赏,我们几个随便几千意思意思,结果你随手五十五万出去投了另一家公司。当时还因为这事晚晚不高兴好久。”
第二天慕新海和隋婉尧便回国将她接回家,她也是从那天开始决定改变身上的纨绔,收敛自己的性子。
“这些事和祝景许有关系?”
“快了,明天就知道了。”
任安安卖关子就算慕岁之耍赖去问也是无果,明天就知道了不急于一时。
婚宴结束,慕岁之收到田鸽发来的微信:【祝总今天状态不大对,嗓子压着脖子上红红的,该不会是有情况了吧?】
昏黄的灯光照在小路上,把慕岁之的影子拉的老长。她喝了些酒,头昏沉沉的,可迈的步子却稳得很,远看着不像个宿醉后的人。
她按开密码锁,推开门手边便是一盏小王子的小夜灯。
“岁之,你们年轻人在手机上怎么买东西送过来的?”
“妈,你说的是网购吗?”
“对对,就是那个。”
“你要买什么我帮你买不就好了。”
“不用,你教我,教会了我就自己买。”
原来,买的这个啊。
小王子脚下的星球发着不刺眼的光,暖光上的小王子有玫瑰和狐狸,他们相互依偎,在黑夜里有彼此陪伴。
慕岁之拍了拍夜灯,轻手轻脚的上楼。
深夜,慕岁之微博更新。
“祝大家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朵花。”
炫彩的灯球和重金属的音乐混杂在一起,KTV门口五颜六色的台阶和门头刺激着慕岁之的神经。她下车的脚刚伸出去就想着往车里钻,眼疾手快的任安安一把把她推了出去。
“到底什么事非要来她的店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多少年没说话了。”
慕岁之转身要跑,被任安安架着往里走。
“这么多人呢,小心都认出你。”
慕岁之果然不挣扎了,任由任安安架着,熟门熟路的左拐右拐进了包间。
包厢门被推开,穿着蓝色亮片吊带下身黑色包臀裙的晚晚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好以整暇注视着慕岁之,一言不发。
慕岁之也不扭捏,双手抱胸,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另一边。
“你们坐那么远干啥,快快,坐过来。”
任安安试图缓解,去拉晚晚没拉动,又去拉慕岁之又没拉动。
“安安你别忙活了。看来有些人是不用我帮忙了,看来今晚咱们也不用聚了。”晚晚瞧着慕岁之冷着脸,心中更加恼火,站起身就要走。
“你走啊,没有你我们不会换地方聚吗?”慕岁之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