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1 / 2)

“没想到你中了迷药还能使这么大劲?当时我就调查过你,国家二级武士嘛,哥哥不用点手段怎么让你伺候啊。”

陈桉一边抓住慕岁之的肩膀,手上力道擒着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滚烫的气息喷在慕岁之脸上,陈桉嘴里的臭味熏的慕岁之差点没晕过去。看着眼前令人作呕的嘴脸,慕岁之偏头躲开陈桉的嘴,腿一抬,顶在陈桉裆部。

陈桉吃痛一声,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慕岁之也不耽误,把录像关掉后直接卸了手机壳拿出里面的身份证。她将身份证插进门缝,握着身份证的手向下用力一划,门开了。

慕岁之眸中一亮,直起身时眼前天旋地转,她握住门把手才稳了身形。慕岁之将门拉开预走,想起什么似的又转头见身后陈桉还在咬着牙关握着某处,她笑道:“陈桉,有空还是去医院好好查查吧,别得了黄疸还到处祸害人。阴沟里的老鼠,你以为你还能潇洒多久?”

陈桉眼睁睁看着慕岁之离开,他想起身可某处的疼痛刺激着他。

妈的,这娘们到底用了多大劲踢他!

黄灿灿的走廊的映在慕岁之眼中,她有些发昏,尤其是看见黄色。想起陈桉刚才说的大堂经理和他是一伙的后,慕岁之撑着墙壁摸到应急通道。

“啪!”

门比慕岁之拉开,她撑着厚重的大门拉开后便无力地靠坐在地上,丝毫没注意旁边倚着门框的男人......

“岁之姐,你在哪?”手中的电话终于接通,迟苒焦急带着哭腔的嗓音在那头响起,“岁之姐你没事吧?岁之姐你怎么不说话?”

慕岁之意识渐渐模糊,她眼皮很沉,想张嘴告诉迟苒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手心一空,温热的触感稍触即逝。手机被男人抽走,慕岁之有意识前就听到男人清润低醇的嗓音慢悠悠飘进耳朵。

还有鼻尖侧的那颗痣。

“去summer酒店地下停车库等我们。”

保姆车上,迟苒警惕地看着男人和慕岁之。

男人将慕岁之平稳的放进座椅然后自觉的关了车门,他修长的手拍了拍张师傅的椅背,“开车。”

“好的祝总。”

一旁将这段极其自然的对话尽收耳中的迟苒有些不可置信,她震惊的去看祝景许。

车子始动,车库的灯打在祝景许还未收回的手的腕表上,白光刺激着她的眼睛,眼部的不适仿佛在向她确认刚刚听到的内容是真实的。

迟苒打量着祝景许,他大拇手指按压着慕岁之的人中。他抬眸看来,眼神尖厉,像是无形的剑直刺迟苒。

“怎么回事?”祝景许开口。

张师傅就是慕岁之签约后从星球调任过来的司机,他都确认了祝景许的身份迟苒也没了再怀疑的必要。

于是迟苒一五一十,还算流畅的说着来龙去脉。

正说着,慕岁之“嗷呜”一声,迟苒顿住,祝景许也收回掐着慕岁之人中的手。

慕岁之转醒,映入眼帘的就是陌生男人的俊脸和泪流满面的迟苒。

“唔。”

慕岁之被迟苒突然压下来的身子呛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终于醒了岁之姐,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呜呜那个陈桉真不是个东西,他让我们都去楼下等着,我不走那些剧组的工作人员就过来拉我,说导演有事单独和你说。田哥和我说了今晚务必跟紧你,我想去厕所找你可他们两个男的上来架着我就走一点反抗不了。他们把我拖进房间反锁,让我不要坏了陈桉的大事,我当时吓死了,幸好田哥给我打电话让我用房间电话联系前台这才能放我出来,刚出来就收到你给我打电话了。岁之姐你吓死我了。”

迟苒哭着说的语无伦次,抱着慕岁之不松手,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糊了慕岁之一脸,湿漉漉的。

她刚想出声安慰,一道男声却直插进来,“你知道今晚你做错了几件事吗?”

此话一出,慕岁之迟苒两眼巴巴望着男人。

“请问你是?”

“岁之姐,这位......是祝总,他救你下来的。当时你电话也不说话,是他让我去点下车库接你的。”

慕岁之的视线停在祝景许脸上,停在他鼻梁侧面的那颗痣上。正觉得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他恰巧也转过头来和慕岁之视线相撞。

“怦”。

“怦”。

“怦”。

明明处于繁华的闹市,可慕岁之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般,只能听到从心口传来的强烈回应。慕岁之捂着胸口,企图按下那点雀跃却适得其反,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他还在注视着她,眼中是无声的询问。

“春水桃花色,月下美人来。”是慕岁之脑中浮现的一句诗。此刻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尽在咫尺,窗外的月光被他挡在身后,可不是应了这诗。

“岁之姐,你怎么了?”迟苒见慕岁之半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