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的是上次帮她夹水晶糕,那时她紧张得连吃进嘴里的是什么,味道如何都不知道,哪里有去注意,他居然拿自己吃过的夹给她。
“你,我。”江涵月突然无话可说,她还怕顾恒之是不小心吃到的,没想到他是完全故意的。
“夫人,这个也好吃。”顾恒之故意再把咬了一口的菜递到她嘴边。其实上次宫里他哪里敢把吃过的东西给她,只不过看她惊讶故意逗她,这小傻子还真的相信了,这样也好,让她认为他们早就亲密过了。
江涵月见他这么说,也知他是故意逗自己,这人真像个顽劣的幼童,她就顺他意一口咬住递过来的菜,把嘴塞满。
“你,慢点吃……”顾恒之早知道不夹那么大块,话未说完就被那个小傻子塞了一嘴菜。
一顿饭你一口我一口吃了大半个时辰,好在没有外人,不然看了都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当自己不存在。
待回了侯府,江涵月肚子还是饱的,只勉强喝碗汤,两人在后花园闲逛消食。
“夫君,你小时候是怎样的?”江涵月想起他白日逗弄她,这人小时候不知有多顽劣。
“呃,总是顽皮,我不爱读书,一日跑进这假山后头自己削木头想为自己做一把威风凛凛的剑,被父亲找到了按在凳子上揍了一顿。”顾恒之指着前面的假山道,小时候挨过太多揍了,只这个记得比较清楚,因为他偷偷摸摸刻了好几日的剑被父亲折断。
“这后面还能藏人?原来你自小就会雕木头了。”江涵月听他说的假山,拐进去看,果然后面有一方空地,只能容纳小孩在那蹲坐,她能想得到这个藏在这里头的孩子是怎么一刀一刀的的雕刻他的梦想,努力了这么几日梦想被父亲折断还挨了顿板子。
这样她还算过的比他好很多,最起码没有挨打受骂。
“夫君你送我的簪子我很喜欢。”江涵月忍不住抱着男人后背,原以为他胡乱雕刻的簪子,不成想是他从小就练就的。
“哪日我寻别的样式再给你刻。”顾恒之想起他那个剑身簪子,不伦不类,戴出去还不被人笑。
“不要,就要那个一模一样的。”江涵月想着雕个一样的,他们两人刚好一人一个。
“好,刻一个一样的。”顾恒之感受背部娇软的身子,温热的慰烫他全身,怕外头太冷不舍得她这样站着冷风里,才转回身拉着她回房。
回房后顾恒之看她的眼神就愈发热烈,江涵月坚决拒绝了要帮她沐浴的男人,这般殷勤的叫她害怕。
顾恒之自己洗好出来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已经钻进了被窝中,今日逛得太累,她抱着汤婆子昏昏欲睡,被窝暖暖,手中突然一空,男人上榻后抽出她怀中的汤婆子,自己给她做暖炉。
江涵月抬眼看他,将就着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睡,她现在不敢去招惹他了,像昨夜的事再来一次,她的腰肯定得断。
半夜江涵月被胸口不停拱动的男人吵醒,她衣襟散开,男人不停在她身上点火,她只觉手脚无力推不动他,想叫他停下,又不舍得他停下。
顾恒之睡梦中一双小手不断探入他衣服下摸索他,一次他忍了,二次他再忍,直到这个睡得迷糊的小女人把腿靠上他身上,还蹭了蹭,昨夜身体里那把还未熄灭的火焰瞬间燃起丈高,烧的他一把托起女人的小脸,照着那个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小口亲吻下去。
他原本还疼惜她,这可是她再来招惹他的。
江涵月在狂风暴雨中话也说不出,泪眼朦朦,无力攀上男人脖子,让他带着她翻山越岭。
“你睡觉不老实还总是来摸我,这不怪我。”顾恒之看着他的小夫人露出这样的神情,知道今夜她不再疼了,骄傲的把人搂在怀里,先为自己解释,他也是情难自禁。
“我哪有?”江涵月想起自己有时候会摸蹭汤婆子取暖,这怕是睡迷糊才乱摸了他。
“你把我推开就是了。”
“推得开我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