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来钱,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年给朝廷缴税的时候,抓上一批,那就能管大用。
“他让你做什么?”李景隆的声音都哆嗦起来。
气的,也是吓的!
李芳英咽口唾沫,“他说,让你跟山东都司打招呼....还有跟胶东海防打招呼......还说最好能给路引,给找些船.....”
轰!
李景隆捂着心口,脑袋一片空白。
“他还说了,事成之后给我两成利......”
啪!
一个上好的青花釉里红景德镇官窑,直接扣在李芳英脑袋上。
“你答应他了?”李景隆吼道。
鲜血顺着李芳英的额头就落下来,他彻底吓傻了。他们的爹,李文忠英年早逝,长兄如父,他们几兄弟从小就怕李景隆。
“弟弟哪敢啊!我也不傻啊,我说先跟你说一声.....”
“你说都不该和我说呀!”李景隆一个窝心脚,“这事还有谁知道?”
这么大的事,断然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人。因为无论是从北边运盐过来,还是私盐充作官盐,涉及到的人绝对不可能少。
胶东盐场的人,两淮盐场的人,河道衙门,盐课提举司,户部.....还有盐商...
“冯家的,傅家的.....?”
“等会!”李景隆猛的起身,“傅家是谁?”
“九驸马啊!”
一听这人,李景隆直接呆了。
那是傅友德的大儿子,寿春公主的驸马,傅忠,就是如今高丽大营行军总管傅让的亲大哥。
同时,也是现任晋王的大舅哥,他妹子是晋王的正妃。
这么说,他傅家和李家还现在还沾着亲戚,因为李景隆的儿子娶的正是晋王的亲妹子。
“哎呦!”
李景隆的大手,不住的搓着自己的头,越发的急躁。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