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好看到了，那个卖花;婆婆给我推荐;……不对，是我自己挑;，因为、因为百合花很高雅？很好看？学长也很好看！”

我;天。

我;小姨。

我在说什么。

黎铮却好像很满意这个回答，因为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他笑起来，就更好看了，看得燕月明也跟着笑。

下一秒，他又问：“苏洄之好看吗？”

燕月明根本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点头。

黎铮笑意未减，“是吗。”

燕月明心里咯噔一下，不等他细想，黎铮又问：“你很崇拜他？”

这下燕月明可不敢乱说话了，仔细斟酌，这才说道：“苏主播是……很多人;偶像？因为他是气相主播？做着一份崇高;职业？”

“那是你们;偶像，问我做什么？我跟他不熟。”黎铮轻飘飘一句话给他挡了回去。

你们不熟吗？？？

燕月明一时都惊住了。

“卷子做好了？”黎铮又问。

“没有。”燕月明于是又苦哈哈地埋头做题。可明明是学长先问;，也是学长先跟他聊天;，怎么最后是这样啊？

学长心，海底针。

唉声叹气;燕月明，最终得了92分。满分100;卷子，还有8分丢在哪里？在学长捉摸不透;心里。

3分是心不在焉选错了答案，4分是真;错了，还有1分扣了卷面分。

卷面分！

是嫌我;字丑吗！

可我已经尽力了！

燕月明无从诉说自己;心事，只能到处找狗，去跟大黄诉说。大黄被他摸着狗头一通输出，无法理解人类;细腻心事;它，都开始翻白眼了。

人类，真麻烦；人类，太脆弱了。

两个多小时后，波动时刻再次来临。

鼓声也再次响起。

燕月明也顾不得自己;少男心事，放下手里;书本，再次跑回书房去找黎铮。黎铮正在里面翻书，看见他进来，道：“放心吧，你小姨还能敲鼓，说明她没事。”

“我知道。”燕月明只是很想跟黎铮一块儿分享此刻;心情，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他想跟黎铮待在一块儿。

这样就可以了。

这时，黎铮放下手里;书，又看向窗边;那束花，问：“你知道那束花叫什么名字吗？”

燕月明摇头。那是月季，月季;品种繁杂多样，他根本记不住。不过他记得自己并没有进书房来放花，这是黎铮醒来后，自己带进来;。

黎铮告诉他：“它叫‘遥远;鼓声’。”

一个颇为应景;名字。

鼓声接连响了三天。

每次都响起于波动时刻，又在零点停止。这似乎是一场与世界意识之间;博弈，使得现实世界堪堪维持住了正常;运转，没有出现大规模;乱象。

三日之后，鼓声没有再响起，异象也没有再进一步扩展。

监测装置终于开始发挥应有;效用，重新读取出了详细;规则。气相局开始派遣更多;搜救队员进入缝隙，发现缝隙里;变化也在逐渐停止，并趋于稳定。

失控;列车好像再次回到了轨道上。

但没有人持乐观态度。

气相局;会议桌上，大家都表达了自己;担忧。

“看不见;，比看得见;更可怕。你们有谁相信世界意识;临死反扑就这么点威力吗？敲几下鼓，就真;偃旗息鼓了？”

“从之前得到;消息来看，缝隙大变，其实是能量转换。如果把能量比作水，这水活了，就有了攻击性，所以能够影响到现实世界，造成那么多异象。而我们一致推断，这个能量转换;阵眼就在胡地，所以胡地关闭了。这是相;一种自我保护。但现在看来，我们是不是想反了？”

“你;意思是……真正;杀招、或者说底牌在胡地？把它藏起来，是隐忍而后发，其他;都是障眼法？”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仔细想想，鸩这一系列动作，好像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不如说每次都……差点运道？如果他;计划顺利，从三院病人窜逃那件事开始，上方城就会陷入不断;骚乱当中，然后是针对花园路、苏洄之;陷害，以及化工厂爆炸等等，再到缝隙大变、异象频出，我们会在缝隙和现实世界之间疲于奔命，抓了这头顾不上那头，哪还有什么余力去管胡地？”

“你们都忘了，我们最早会注意到胡地，是因为唐乔进去了。现在散会;人也浮出水面，我们因此获得了更多;信息。现在不是已经确定了吗？一队;阙歌，那位花园路新来;小徒弟，在阴阳眼碰到;那两个人，也是散会成员。”

“现在鸩甚至已经被逼得撕开裂缝逃了两次。那个诅咒是真;吧？虽说无法确定主角到底是谁，但鸩;运气，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