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爪子,“重重”的按在了我的手掌上,然后便不理我继续嚼着鱼肉。
我扭头看向旁边的男子,问他:“你知道它是什么?”那人没有回答,说了另外的话:“你的族人快到了,如果你念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一定记住,你从没有见过我。”
我心中早已揣测到他行事神秘,当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一人一狐吃的欢快,我捏了点雪净了净手,又给它擦了擦小爪子,它便很受用的“吱吱”叫了几声顺着我的胳膊爬进衣襟里。
不远处已隐约能听到婉儿那凄惨无比的呼唤,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双腿一麻,一个趔趄扑到了男子的胳膊上,顺势将他的领口扯下了一点,他轻轻扶住我,又自己整了整衣衫。
他倒是戴着厚厚的面具,也看不出不自在的样子。可是我,虽然如今化了男儿的模样,但好歹内里也是真真的女儿心——嗯,还是十几岁未经世事的女儿心,只觉脸上热了一大片,眼神也控制不住的瞟了瞟,发现他的锁骨下有那么一颗小小的红痣,映在紫色长衫下,竟是如此——如此……如此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只觉得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重重跳了几下。
树林里已影影绰绰的见到熟悉的身影了,再回身看去,那相处了一晚上的男子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当下伸了伸腿,踉跄的向族人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