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谪了,却不想看到了朱由检的手书后,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如此一来,盘踞在永宁宣慰司的奢崇明,在西南面、西面、北面都被包围。
想要盘活局面,那么他就只有东出东面的重庆府和东南面的遵义军民府,或者直接南下贵阳府了。
只可惜,就连最好走的东面重庆府,也被朱由检安排了最阴狠的一个人守备。
“奇怪……”
刑部门口、当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刑部官员看着手中的调令时,他不由觉得奇怪。
他在心中遐想,想了想却没有想到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亨九、别灰心,指不定你下去历练三年就回来了。”
一个刑部的侍郎在路过时安慰了这个青年人,而这个青年人就是刑部员外郎、洪承畴。
今日一早、他就拿到了被调升至四川提刑按察使司,就任正五品按察佥事,领重庆兵备道的差事。
面对同僚的安慰,洪承畴也只能勉强提起精神笑道:“无碍、去重庆历练历练也好。”
“是啊、明日午时我们在春满楼为你送行。”侍郎说着安慰的话,而洪承畴也点了点头。
等对方离开后,洪承畴才露出颓气,随后拿着调令往家里赶去。
两刻钟过去、当他回家时,一个守在家门口的小仆连忙接过他的行李,激动道:
“大人,宫里给您寄信了,是勖勤宫的信!”
“勖勤宫?”听到这话,洪承畴脑中灵光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连忙接过小仆手中的信,打开一览。
他的眼神越看越亮,最后干脆拍了一下小仆道:
“收拾东西,我们南下!”
“南下?”小仆摸不着头脑,而洪承畴则是眼中明亮道:
“南下重庆府、吾的贵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