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尚海勇和卢雷,对他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行,嫂子,这颗毒瘤早挖出来早利索!”
“同意,我自己能一个打五个!”
一说要打架,尚海勇的眼里顿时目露凶光。
于是,他们吃完晚饭后就把灯关了,接下来就是轮流站在门窗前面盯梢。
起初,三个人还能压低声音地聊聊天。
过了十点之后,大家的话就明显减少了。
等到了十二点,除了周乔还在紧盯着外面之外,靠在墙角站着的尚海勇和卢雷,早已经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这不能怪他们,毕竟白天还忙了一整天。
况且天知道这伙人今天还来不来,几点来。
万一人家给自己休了假,或者干脆换阵地了,那他们三个就等于一夜白熬。
还不如叫他俩先打个盹呢。
凌晨一点,外面的路灯熄了。
路两旁的秃树枝,在皎洁的月光下,随着微风轻摆。
后半夜的气温很低,尽管小洋楼有集体供暖,但站在窗边的周乔,依然能感受到窗户缝儿里钻进来的寒风。
人在黑暗的封闭环境下,会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乔也有些撑不住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再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二十了。
而陆征的自行车却还是好端端的,孤零零地立在外面。
反复踱步,来回思忖。
周乔猜想,他们今晚也许不会来了。
再瞧瞧一身月光,倚在墙角上打呼噜的两个可怜虫,她开始变得有些犹豫。
犹豫要不要停止这个十分笨拙的“守株待兔”计划。
因为比起车行、超市和服装城,为一辆旧自行车去消耗精力,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