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市委书记,加一个厂长,就算白春是省会,那多少也得给咱点儿面子,你说是不是?”
“得了吧,你当这是打扑克呢?还一对一对地往外扔。这么说吧,这事和书不书记,厂不厂长的都没关系,人家双方主要还是看能不能满足各自的利益。
不过你跟我去也行,腾个地方给陆琳和振国,叫他们俩好好谈谈,成天这么鸡头掰脸的,也是给你添堵。”
这事敲定以后,老两口就从卧室回到了客厅。
而陆琳和李振国也是各自坐在沙发的一端,边吃冻梨边看电视,谁也不搭理谁。
替他俩发愁的,其实不止是陈娴和老杜,还有刚刚离开的陆征。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闷闷不乐,就连话也少得可怜。
尽管周乔理解他,但就刚才的事,她还是直言不讳地提出了批评。
“陆征,你刚才有点儿太冲动了。不管怎么说,这桌饭也是三姨忙了一天,专门给他们接风洗尘的,你总得考虑她和三姨夫的感受。”
推着自行车往前走,陆征起初没说话。
又走了十来米以后,他这才缓缓地开了口。
“我承认,当时确实考虑不周了。可是周乔,你不了解陆琳,她在工作和生活上好像完全是两个割裂的人,这么形容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