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不像几十年后的单位,更看重舆论影响。
除非涉及违法犯罪入狱,周达就是个例子。
至于周坤,他纯属运气不好,碰上一把手非正常换届,被杀鸡儆猴了。
陈娴本想来个顺水推舟,以此作为和周乔的谈判基础。
想让你的好朋友保住工作不?
想的话就结婚呀,然后一家三口搬到白春去幸福生活呀!
虽然这种手段不符合她厂长的身份,听起来也相当之不够磊落。
可为了陆氏父女,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都是一家人,他们早晚能体会老一辈的用心良苦。
再说了,到最后友情爱情全收获的可是周乔,她才是最大的赢家。
这不就来了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先反问了一句,“咋想起问这个,替别人问的?”
周乔也不隐瞒,“不算吧,是我自己想问的,那里有一个保育员叫谭琴,是我的好朋友,她对象是工商局的,自打我倒腾服装开始,没少帮我的忙。”
彼此间有人情往来,那这事就更好办了。
陈娴心里不免暗自窃喜。
“哦,那是谭琴本人托你打听的,还是她对象找的你呀?”
“都不是,三姨。如果放在平时我是不会来打听的,但她对象和咱家陆征差不多,据说也要调到白春了,厂里的变动结果很有可能涉及他俩的感情问题。
如果方便的话,希望您能给我透个底,有些事我也好让她提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