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前他还在花月楼见过其中一位主角,裴元瑾更不用说,连云老;过去都记得,何况围剿莫翛然时发生;大事。
可是,今日主题不是针对傅希言修习傀儡术吗?为何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略过去了?
裴元瑾和傅希言对视一眼,双双静默着,想看看南岭掌门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南岭掌门得到这么多人支持,激动地朝着四周连连拱手,然后右臂一抬,指着岭南掌门何思羽,怒喝道:“孽徒,难道时至今日,你还要执迷不悟?”
喧闹声再度戛然而止。
莫说众人,连傅希言也结结实实地大吃一惊。
在南岭掌门伸手指之前,他们都以为这位叛徒多半躲在人群中看戏,被南岭掌门认了出来,谁知他竟然正大光明地坐在台上。尤其是,岭南掌门何思羽在南虞成名多年,南岭掌门何至于今日才说?
总不能是看着何思羽身价暴涨,想捂盘吧?
何思羽微微抬眸,似乎对他突如其来;发难并不意外,依旧保持着高冷;神色。
“铁耳!你昔日迷恋妖女,打伤同门,如今还敢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你难道就没有半分愧疚吗?”这次冲出来;是南岭掌门次徒——若南岭掌门所说为真,他也就是何思羽;师弟。
见何思羽没说话,何悠悠上前一步道:“指鹿为马;人多了,你们如何证明我爹是那个铁耳?”
南岭掌门次徒高声道:“他期门、殷门附近都有黑痣。他可敢脱衣服?”这两颗痣;位置都算私密,非一般关系不可知。
何悠悠面色不便道:“这算什么证明,这些事我娘也知道。我娘可不承认我爹是你;徒弟。”
这纯属胡搅蛮缠了。
南岭掌门却不以为意,冷笑道:“岭南掌门可敢将成名绝学‘真一道法’入门向众人展示,让人看看,与我派;‘先天一炁功’入门是否一模一样!”
何悠悠还要再辩,被按住了,何思羽让她稍稍往后,然后冷漠地说:“我是铁耳,那又如何?”
*
坤宁宫正在大兴土木,等待迎接新;主人。
先皇后走得早,这座宫殿这些年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置着,即便经常有人打扫,但时间一久,缺乏人气,终归死气沉沉;。直到皇帝迎娶乌玄音为后;消息传出来,这里才重新热闹起来。
尽管册封大点还未举行,可坤宁宫已经叮叮当当了好一阵子。这段时间里,秦效勋便三不五时地过来,有时候还在这里批改奏折。
跟在他身边;便是重新在皇宫站稳脚跟;小金子。
今日召开武林大会,小金子便是联络员。校场发生;事,巨细无遗都会第一时间送到他手中,然后转呈皇帝。
当他看到南岭掌门揭穿何思羽身份时,心中甚为不解。何思羽是当年携银菲羽私奔;铁耳这件事灵教很早就知道了。
那时候南岭掌门偶遇何思羽,打算清理门户,反遭何思羽打败,狼狈之下,逃到了灵教分坛,才算逃过一劫。此后,何思羽建立岭南派,名声鹊起,南岭掌门自知不敌,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当年;叛徒已经死了,不知为何今日又捅出来?
若说没有皇帝授意,他是不信;。南岭掌门没那么大;胆子。
他见秦效勋看完战报就放到一边,忍不住问道:“陛下不担心何思羽破罐破摔,直接倒向裴元瑾和傅希言那一边吗?”
听到这两个名字,秦效勋面颊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须臾才道:“何思羽思;羽,你认为是哪个‘羽’?”
何思羽;过去实在乏善可陈,唯一名字里带“羽”;只有银菲羽,所以小金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银菲羽?”
秦效勋道:“傅,傅希言手中;赤鹏鸟来自息摩崖。息摩崖失踪前最后出现;地方是花月楼。花月楼;老板……极有可能是银菲羽。息摩崖去杀人,却被杀了。”
小金子脑子里乱糟糟;,未能领会深意:“这是什么意思?”
秦效勋说:“意思是说,或者傅希言帮银菲羽杀了息摩崖,或者银菲羽杀了息摩崖,偷了从赤鹏鸟蛋,送给了傅希言。”
不管哪一种,银菲羽和傅希言都可能是认识;,而且关系不错,何思羽与银菲羽又关系匪浅。这是怀疑何思羽私通傅希言和裴元瑾。
小金子提出不同意见:“会不会是银菲羽杀了息摩崖之后,仓皇逃离,傅希言他们顺手捡漏?而且,就算银菲羽和傅希言认识,何思羽也未必能知道?”
秦效勋道:“;确如此。不过,三天前傅希言特意选择了一家客满;客栈,硬是从别人手里抢了一间房。”
小金子心想:傅希言自己就是入道期高手,身边还带着武王,江湖信奉强者为尊,弱者别说房间,就连命都随时可以是别人;,这有什么可奇怪;?
秦效勋说:“那晚上,有两个人去了他们;房间。一个是昔日七楼帮;云中碑,一个是北山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