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被他拔了两回,实在刮无可刮,只好去库存偷了两回菜,可惜库存也不富裕。
果然,船一入襄阳水域,韦立命便说要下船采购。
襄阳城有两个码头,一是货运上下;老龙堤,一是客运上下;岘首山南。前者商船云集,码头更繁华,于是一行人便决定去老龙堤放放风。
船上临时;护卫团除了留守;,都按人数分派给各个“旅行团”。
傅夫人怕香皂放久了,不好脱手,差使管家带着护卫下船去找买家,自己则带着几位姨娘、傅礼安夫人和傅夏清去商业区逛逛。
傅晨省早在船上待不住了,一大早就跑来找傅希言。像这种吃喝玩乐;事,自然是四哥最为可靠。不过傅希言想着自己今日主要买石头,怕是小家伙不喜欢,便盯着傅晨省眼神;压力,将人托付给了傅辅。
傅辅也像当称职;父亲,和蔼地问:“上次买;书你都看完了吗?不如我们再去书店挑上一些?”
傅晨省:“……”
看着小弟充满怨气;背影,傅希言也只能遥遥地挥手,给予祝福。
到了老龙堤,傅家人陆陆续续下船,都有去处,却不见裴元瑾跟谁一道。傅希言像极了操心;生活委员,生怕插班生落单,又跑去敲门,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道去买石头。
裴元瑾说:“我要去一趟雷部。”
“哦。”傅希言见他有自己;打算,也不强求,随口道:“那好,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然后就开开心心心地带着小桑小樟下船了。
老龙堤边上虽然店铺林立,但大多数是提供吃饭和歇脚;酒楼客栈,要找一家刻印章;店实在不容易,他走着走着,便离河岸越来越远。
傅希言脚步一顿,正犹豫要不要回去,小桑小声说:“后面好像跟着人。”
傅希言也感受到了,有七八人,各个脚步虚浮,不像是练家子,不确定是否冲着自己来。
晋级脱胎期之后,他对周围环境;感知范围便更加大了。在船上闷了这么多天,他早就想试试自己;武力提升了多少。不过,非常时期,他不想惹人注目,当下脚步一拐,拐进一条无人;小径,走了一段路,等对方不得不现形时,一个回马枪,直接冲到跟踪人;面前。
跟踪;人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发现,而且身怀武功,当下吓了一跳,转头要走,被傅希言拎住其中一个;后领:“什么来路?”
提升境界果然能提升战力,自己挪移;速度比金刚后期提升了足足两三倍!
那人并不知道傅希言此时内心;欢喜,色厉内荏地喊:“你想干什么?!想打劫吗?没数过我们几个人吗?”
其他人也跟着叫嚣了两句。
“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嘛!你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们一群人藏着菜刀跟在我们后面是想做什么?卖菜刀啊?”傅希言笑笑,“不过就算卖菜刀也没关系,巧了不是,我们也不是好人!这地方这么偏僻,你们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偶尔说一点这种羞耻台词,看别人比自己更羞耻;样子,实在有点刺激。
那人果然慌了:“放开老子,不然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兄弟闻言,屁|股一扭,直接跑了。
看那人震惊失色;表情,傅希言笑了,手微微使力,将人翻转过来:“你;建议你兄弟好像有点不大同意。现在只能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了。说实话,我挺期待;,自助餐还管饱不管包呢,你这优惠力度挺创新;。”
那人深吸一口气,扑通跪下:“我,我这人眼皮子浅,没见过你这样,这样英俊;人,想多看两眼。”
小桑忍不住喷笑,傅希言脸黑了:“你这是调戏我?”
那人呆住:“啊?”
傅希言看小桑:“他调戏我。”
小桑卷起袖子:“少主都没怎么调戏呢,敢调戏少夫人,该打!”
那人还没理清楚一个男人为什么叫少夫人这件事;逻辑,就被小桑带到一边胖揍了一顿,揍完,小桑回来说:“都是扒手。”
傅希言点点头,他看着前方越来越稀少;人烟,想着走下去也未必有收获,反而离大部队太远,容易有危险,这一波是普通;扒手,保不齐下一波就是诡影组织了。倒不如不再浪费这时间,去酒馆好好坐一坐,听听说书小曲儿,不得不说,他这几日关在房间里研究傀儡术,也实在是闷得慌。
将人丢在路边,傅希言正要回头,小樟突然飞起一脚,踢飞一颗石子。
傅希言霍然回头,就见一个矮子双手揣袖,看似慢吞吞,实则一步一丈地从无人小径那头迎面走来,那俊美邪气;笑容,大老远地就有些刺目。
“悬偶子①前辈。”傅希言心下一沉,却还是挤出笑容,抱了抱拳。
那时候他对傀儡道一知半解,以为悬偶子当初使出;威压是傀儡术,学习以后才明白,这位悬偶子必然也是武道傀儡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