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3月20日16时30分,冈村宁次命令炮兵第6旅团长澄田崃四郎指挥所有炮兵向修水南岸国军之第79军、第49军的阵地猛烈射击。
日军此次总攻开始前的炮火急袭,长达3个小时,其中夹杂着大量毒气弹,国军阵地毁坏严重,第76师师长王凌云及许多官兵中毒。
19时30分,日军开始从虬津强渡修水。20日晚,另一路日军从涂家埠以北地区开始渡河。
修水宽约30米,因连日下雨,河水上涨了3米,虽然给日军渡河增加了难度,但国军阵地多处被洪水淹没,障碍物也大部分被洪水冲走。
日军2个师团分别突破国军前沿阵地,彻夜连续突击,到21日清晨已占领纵深2公里的滩头阵地,足以掩护工兵架设浮桥。
21日8时许,日军战车集团通过浮桥,从正面向东山国军阵地进攻,然后沿着南浔路西侧向南昌迂回包抄。
3月22日21时30分,日先头战车群推进至奉新,占领南门外潦河大桥。
日军战车集团的突然进攻,使国军守城部队未能撤走配置在城郊的38门火炮就匆匆撤退。
守城国军面对日军突然出现的135辆坦克战车,被吓坏了,根本就没见过这种阵势,一哄而散就跑了。
温暖一早就盯着日军战车集团,现在竟然跑到独立纵队的眼皮底下来撒野,那么南昌会战独立纵队就先拿日军战车集团开刀。
石井广吉指挥的战车集团刚奉新城郊的国军火炮阵地,正意得志满地汇报战绩,60个马仔操纵30门155毫米加农炮开始精准轰击日军战车集团,
石井广吉蒙了,不是刚占领敌军的火炮阵地吗?现在的重炮是哪里来的?
面对155毫米远程加农炮的覆盖,石井广吉只有两条路,掉头跑路或者向重炮发射的方向突击。
没有被独立纵队虐过的石井广吉还是很骄横的,命令战车集团立刻向敌人重炮阵地大概方位进攻,夺取重炮阵地。
这种远程重炮的威胁太大了,即使没有击中日军战车,也有许多战车被近失弹巨大的冲击波掀翻损毁,不夺取敌人重炮阵地,日军就会遭受更大的损失。
温暖见日军的战车集团居然不逃跑,反而想要攻击马仔们设立的炮兵阵地,温暖笑了。
原本担心这些日军战车在独立纵队的远程重炮开炮后会四散逃跑,另派了30个马仔指挥300门九四式山炮去堵住日军战车集团的退路,日军战车集团不退反进,这下省事了。
温暖命令马仔们在日军战车集团前进路径的前后左右大量释放反坦克地雷,等地雷阵完成后,再慢慢用大炮覆盖点名就是了。
行进中的日军战车集团数辆前锋坦克被反坦克地雷炸毁,石井广吉暗道:“糟了,不知道前面的地雷多不多?但愿不会很多!”
不一会石井广吉得到报告,前面的反坦克地雷非常密集,无法通过。
停下来查看情况的石井广吉听到天空中传来炮弹的呼啸声,吓得他马上大声呼叫:“马上撤退!马上撤退!”
日军战车集团开始掉头撤退,后撤行进不到三分钟,前面又有几辆战车被反坦克地雷炸毁,汇报给石井广吉的情况也是前面有许多反坦克地雷,这怎么可能?
石井广吉的座驾战车疯狂冲到最前面亲自查看,只见来路上摆放着许多反坦克地雷,石井广吉命令士兵徒手搬开反坦克地雷,清理出让坦克战车通过的通道。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900门九四式山炮密集覆盖的弹雨降临,密密麻麻的炮弹覆盖了日军战车集团,从前面犁到后面,又从后面犁到前面,一遍又一遍的来回覆盖。
石井广吉在第二轮炮弹覆盖时战车被击中起火爆炸,十分钟后,石井广吉率领的战车集团全军覆没,发射了十万发炮弹的炮群停止了咆哮。
按市场价买炮弹的话,这一仗打亏了,十万发75炮弹差不多600万大洋,日军135辆战车价值才300万大洋左右,亏本一半。
好在山寨系统弄出来的炮弹成本只有十分之一左右,这种仗在华国也就独立纵队打得起。
一直都收到坏消息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负责人,深夜收到独立纵队歼灭日军战车集团的电报大声叫好,独立纵队总能创造奇迹,屡战屡胜,要大力嘉奖。
正焦头烂额的薛伯陵和罗卓英接到报告也舒了口气,日军战车快速突击,国军防线有被包抄后路的危险,现在危险暂时解除了,这个杀神还真不是盖的,每次出手都能把骄狂的日军打出屎来。
冈村宁次被重重地锤了一下,寄予厚望的战车联队两个小时就全军覆没,这是传说中的“支那魔鬼”出手了!
独立纵队的动向岗村宁次是非常警惕的,但没有任何独立纵队参战的情报,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参战呢?
温暖要求独立行动的意义就是出其不意,没有列入战斗系列就不会有泄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