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重阳真人，这先天功究竟是什么武功？”我朝王重阳问道。

王重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黄药师，呵呵笑道：“你师父没有跟你说起过吗？”

黄药师脸色登时变得有些不好看，他铁青了一张脸对我斥道：“不懂礼数，我和重阳真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自从相识以来，他还从未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我一时有些气愤，转头就走。等走出几步，忽然反应过来，他这是故意要气我离开，为的就是不让我打听先天功。

小样儿，吼我是吧！偏不让你如愿，我转身往回走去。

只听王重阳对他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被欧阳锋得到《九阴真经》会怎样？”

黄药师放声大笑：“就算让老毒物得到了《九阴真经》又如何？不见得就能赢过黄老邪。”

“我知你不愿练先天功是因由，可如今你二人既然名分已定，你又怎能违背纲常伦理，去做那等身败名……”王重阳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

两人说着转头看到了去而复返我，王重阳便住口不说。

黄药师对王重阳道：“黄某素来放诞，纲常伦理于我全是狗屁。至于身败名裂，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且随他去。重阳真人的好意，请恕不能受领。”

黄药师说完朝我走来：“我们走。”

我将头一扭，不去看他，往侧旁让开一米跟他拉开距离，自己大步往前走去。

回到客房没多久，曲灵风拎着一套女装找来。

“师妹，师父说今天要离开临安城。你先换上这个，随我去家里住一天再说。”

当时夜闯皇宫的时候穿的是男装，官府的画像上画的也是两个男子，换成女装离开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这几天城中巡查的官兵已经少了许多，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只不过，“你让他自己走，我不想跟他一起。”我对曲灵风说道。

曲灵风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了，前不久不是还想跟人家成亲吗？怎么现在闹脾气了？”

曲灵风的话说得我一囧，只怪自己当时多喝了两口酒，嘴没把门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我朝他摆了摆手：“不是闹脾气。只是想着反正他也不喜欢我，上赶着去自讨没趣干嘛呢？我决定听你的，从今以后离他远远的。”

曲灵风叹了口气：“你能想通便好，不过现在你倒是不必担忧。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查，他让你与我一道走，等我们顺利离开临安城，他再来我家中与你汇合。到时你若是不想等他，先行离开便是。”

我换上曲灵风带来的女装，又让他给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便一起离开了丐帮分舵，通关检查的时候，城门口等了六七人。除了我和曲灵风外，还有一个身材高瘦的猎户，一个油腻的书生，一个矮胖子和一个马贩子。马贩子赶了十来匹马，矮胖子和猎户都盯着其中一匹小马驹在看。

官兵指着我向曲灵风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我：“妹子！”

曲灵风：“小姑姑！”

我们两人同时说道。

官兵眼睛顿时瞪大，狐疑的目光在我两身上上下梭巡。

曲灵风赶紧说道：“她的意思是，她是我父亲的小妹子，她一时嘴快没说清楚，没说清楚哈哈。”

官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曲灵风，忽然靠近曲灵风，一肘子捅向他腰间，坏笑道：“其实这是你小媳妇吧，未婚小夫妻赶着回家过年吗？”

我见官兵不再盘查，赶紧承认了。

佯装嗔怒地朝曲灵风瞪了一眼：“没错，其实我两就差聘礼没下了。可他就是脸皮子薄，逢人就说我是他姑姑，凭白把我说老了。”

曲灵风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我心里暗笑，曲灵风这小子平时尽吹大气，说自己在江湖上如何了得，结果现在一个官兵盘查就把他吓成了这样了。

官兵笑道：“我就说嘛，哪来这么年轻的小姑姑。咦，小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上前挽住曲灵风的胳膊：“没事，他就是一会想到要见岳父，紧张的。”我对官兵说着，往曲灵风身边靠了靠。年轻小夫妻嘛，不就得腻歪点。

我感觉到曲灵风身子开始簌簌发抖，跟筛糠似的。

官兵却很有聊天的兴致：“你这小娘子不只人长得漂亮，性格也爽利。倒是你家官人忸忸怩怩的，还没小娘子来得大方。”

眼见这官兵心情不错，看来一会放行不成问题，我便顺着他的话说道：“官爷真有眼光，你以后一定能找个比我更漂亮的。”

谁不想娶个漂亮老婆，官兵听完似乎很高兴：“小娘子真会说话，走吧走吧，别让丈人等急了。”

猎户和矮胖子几人也很快通过了盘查，陆续通关。

出城门的时候，曲灵风想从我手中拽出自己的胳膊，却被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