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身为无产阶级,哑仆自然会多帮我一些了。”
武珉风将信将疑:“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事实是我多多少少会一点手语。自从陈玄风当天把打水的哑仆赶走后,我就去告诉哑仆中那个领头的,跟他说我是岛主夫人,以后不管大小事务都听我的,不然他们哪肯乖乖听话穿女装。
因为桃花岛上只有我一个女人,而且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个女人。在大多数哑仆看来,我这话可信度还挺高的。其实可信度低也没关系,反正黄药师在闭关,他们不可能去找黄药师求证。根据上次他闭关的时间长度来推算,等到他出关时,这事早就揭过去了。到时再跟哑仆领头说我是开玩笑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看着三人反复变换的脸,说道:“怎么,各位师兄和师弟还有什么要说的,要是没有,这就请了?”我向着门外一摆手,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但曲灵风仍是不服,拉着三人聚到一边小声嘀咕起来。我听不清曲灵风低声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只听武珉风说道:“要不就算了,师姐也不是天天洗澡。”
曲灵风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你院子里没那么多鸡屎兔屎要打扫,你当然算了。”
陈玄风也无奈:“你就不能把那些畜牲都放了吗?要是懒得放不能杀了吗?”
“说得好听,下次烤兔子没你份儿。”
陆乘风也帮腔:“我觉得大师兄说得有道理,我赞成大师兄的提议。陈师兄,师父闭关前可是把岛上事务都交给你打理的,要是让他发现哑仆被师姐策反,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陈玄风沉吟了一会:“好吧,我也同意大师兄的提议。”
武珉风寡不敌众,也小声说了同意。
曲灵风再次领着三人来到我面前:“师妹,我们刚刚商量过了,不如你跟我们打个赌,要是你赢了,今后我们师兄弟四人轮流给你打水。要是你输了,不得再驱使哑仆给你做事,把管理哑仆的权力交还给陈师弟。”
“赌注挺诱人的,不过还是先说说怎么个赌法吧!”哑仆现在都听我的,不打这个赌,我也有人给我打水。打了这个赌,虽然看着他们四人吃瘪很有趣,但没事我为什么要冒险放弃到手的洗澡水呢?
曲灵风说道:“咱们玩个游戏,叫‘落梅’”
“这名字听风雅的,我这种俗人能应付吗?”我问道。
“放心,这就是我们随便想的名字。师妹你绝对应付得来。”曲灵风说道。
“那说吧,怎么个玩法?”
“这游戏规则是你先蒙上双眼,我们师兄弟四人轮流演奏不同的乐器,每人演奏两首不同的曲子,由你来猜演奏的曲子是什么,还有演奏的人是谁。但凡猜错一次,就算你输。”
“难怪叫‘落梅’,梅花落下的声音那么轻,要分辨出来确实不容易。”我说道。
陆乘风一摆手,嘿嘿笑道:“师姐想多了,没那么多风雅寓意,我们就是单纯地希望你输而已。”
……
曲灵风一肘子捅向他,转头继续引诱我打赌:“师妹别听他胡说,你研究音律也有一段时间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测测自己所学,不是一举两得吗?”
看着他那一脸期盼的模样,我怎么忍心拒绝他呢。于是我朝他一笑,然后一怕桌子:“好!我赌。”
曲灵风欢天喜地地找来一根缎带给我蒙上双眼,武珉风在一旁叹气:“师姐你好糊涂,这赌局怎么看都是师兄们赢面更大,你为什么要同意?”
曲灵风眼见自己赢定了,还没开局就得瑟地问道:“就是,师妹怎么这么有信心,就不怕猜错吗?”
“没事,你们尽管奏乐,我要是猜不出是谁,我就去跟师父说我要嫁给谁。”
虽然赢面小,但就这几个兔崽子那点小手段,尽可分而化之,各个击破。
陈玄风不服:“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凭什么你说嫁就嫁?”
虽然我蒙着眼,但还是想象到陈玄风那张气鼓鼓的脸。
我说道:“咱们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说,他是会听你那套三纲五常父母之命的说辞,还是会赞成我这种破除成见离经叛道的做法?”
我敢这么说,是因为电视剧上黄药师给陆冠英和程瑶迦主婚时不就是差不多的一套说辞么。到时我要是去跟黄药师这么一提,保不准他还真能答应。黄药师的脾气连相识不一年的徒孙陆冠英都知道,当场就娶了程瑶迦。更何况是陆冠英他爹陆乘风呢,同门学艺其他三人对黄药师的脾气作为自然也是清楚的。
四人顿时沉默,不一会就有琴声响起,演奏的是一曲《酒狂》。我对音律的了解绝对没到钟子期那种程度,没法光听曲子就判断一个人品性的高洁与否,再由曲子中反映的诸多特质去判断演奏是什么人。我绝对达不到那个水平,这也是曲灵风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来打赌的原因。这混蛋是一点机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