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下不定决心,翟庆国连忙劝道,“我暗中调查,绝不会让她发现端倪,如果她真没问题,大不了你事后再补偿她……”
“赵芸儿不会背叛我,”穆辰沉声道。
“这只是你想的,可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她真的不会背叛你?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也得未雨绸缪不是?”翟庆国再三劝告。
毕竟在此之前有一个赵青山做了坏榜样,而赵芸儿又和赵青山生活在一起,难免赵芸儿会被潜移默化。
再加上刚才赵芸儿的反常举动,很难让人不怀疑她的动机不纯。
穆辰略一思忖后,到底还是选择相信赵芸儿,“行了,芸儿的事先放一放,我让你查的玉佩查得怎样了?玄元和他手底下那些人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一想起褚云生说的那一番话,穆辰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顾忌。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直接接触褚云生。
何况褚云生还提到了第一医院,在医院那一间实验室里,穆辰感受到了诸多异常。
而褚云生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都额外关注,甚至能抢先一步知道他的动静,这一点让穆辰不放心。
“说起那块玉佩,倒是有些来头,我查了一下资料,青云观历代主持好像都戴过这块玉佩,不过在玄元接手青云观之后,就没见他戴过,另外在外边还有一些关于青云观的小道消息,总的来说,就是当年玄通主持选择的主持并非是玄元,而是一个叫做玄武的老道士,而这个人呢,是玄元的师叔!”
翟庆国说着,拿出了手机,将一张照片展现在穆辰眼前,“就是他,二十年前,玄通主持仙逝之后,他也就随之消失了,当时就有消息称玄元杀死了玄武,因此才得到了主持的位置!还有消息称,玄武遁入山林隐藏了起来……”
“玄通主持死后,青云观破烂不堪,整个道馆也就只有三名道士,他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位置杀了自己的师叔?”穆辰疑惑道。
此言一出。
翟庆国卖了个关子,笑嘻嘻的示意穆辰给他倒杯酒。
穆辰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瞧您,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翟庆国自顾自的倒了杯红酒,紧接着道:
“原本玄元道号是叫什么远明,而玄字辈是他师父玄通一代,玄元接手青云观当上主持之后,就给自己改了道号,也就是说他自己给自己抬了辈分,不承认玄通是他的恩师。”
“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穆辰问道。
既然玄元师从玄通,又是玄通领进门的徒弟,师徒张承,这才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
可他又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提辈分?
而他接手青云观后,他的师叔玄武销声匿迹,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
还有那一块八卦玉佩,又是怎么一回事?
凡此种种,让穆辰有些摸不着头脑。
翟庆国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是搜查了所有的资料,就连小道消息都没放过,得到的就这么多,你要是再想查下去,恐怕也就只能想办法找到玄武这个人,问一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玄元做这些事情意义何在。”
“不过,我先给你提个醒,玄武可不好找,我是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没有。”
随着他话音一落,穆辰再度陷入了沉思。
看来要想找出这块玉佩的讯息,还需要废些功夫。
而玄元身上的秘密,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翟庆国道,“穆爷,您确定不查一查赵芸儿?您可别忘了,她还有个不安分的老爸,说不定赵芸儿会被赵青山忽悠,毕竟别人才是亲的,至于您,到底是个外人。”
“男女朋友而已,就算是结婚了,这不还可以离婚?谁也不是谁的唯一,对吧?”
“滚!”穆辰督了他一眼,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
翟庆国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得,我滚我滚,您呐多操心操心褚云生,我总觉得这老小子不大对劲,好像之前他跟咱们说的话全都忘了个干净,这可不是好兆头,您最好找褚云盛侧面了解一下。”
送走翟庆国后,穆辰若有所思。
……
“褚老总,我们成家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父亲已经魔怔了……”
褚云生临时别墅内,成如墨愁眉不展,将成鸣这段时间做的事原原本本告知了褚云生。
因为这位老父亲,没少让他操心。
这不,为了让老父亲少走弯路,成如墨找到了褚云生,主动向褚云生坦白,希望褚云生能够出面,劝说老父亲迷途知返。
可面对焦急、自责的成如墨,褚云生泰然自若。
“你认为你父亲想要反叛?可我怎么觉得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华国着想?太平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有些人早就已经忘记了当年我们的辛酸,也忘记了这太平是谁给他们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