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
成如墨一脸愧疚,刚要开口却被袁南书突然打断。
“对了,成将军,左总督不是去了你们成家,怎么是你把翟先生送了回来,左总督人呢?”袁南书问道。
一提起左海,成如墨更是愧疚不已。
他大哥要杀人,他也拦不住。
可到底是他们成家做得不对,身为成家人,他却也是无可奈何。
成如墨久久不语,让袁南书看出了端倪。
袁南书紧了紧拳头,咬着牙道,“怎么,你们成家先是挟持了翟先生,现在把翟先生打得半死送了回来,又把左总督给挟持了?成将军,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干的是保家卫国的大事,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袁先生,还是请你先将穆先生找回来,我有要紧的事要和他当面说,”成如墨声音低沉,不知道如何跟他开这个口。
一听这话,袁南书更是不淡定,“你们想用左总督来逼迫穆先生?”
“这已经不是逼迫不逼迫的事,出了大事,我必须要和穆先生当面谈谈,”成如墨心烦意乱。
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成家与穆辰闹起来。
毕竟穆辰曾经救了他和他父亲一命。
救命之恩,可他们成家却知恩不报,反而还对穆辰身边的人做出了这么残忍的事。
如此手段,令人唏嘘。
袁南书听出了他话里有话,连忙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你们把左总督怎么了?”
“我大哥他……”成如墨欲言又止。
“他把左总督给私下关押起来了?”袁南书瞳孔地震,心慌意乱道。
只见成如墨愁眉不展,摇了摇头。
见状,袁南书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紧张的咽了一口吐沫,“成元平杀了左总督?”
下一秒。
成如墨机械的点了点头,“穆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本想搭救左总督,以此来报答穆先生的大恩大德,可……”
“奶奶的!你们也太过分了,你们是畜牲啊?左总督他,他做错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杀了他?”袁南书一时悲愤不已,不顾一切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左总督跑到我家中,与我父亲和大哥发生了冲突……之后左总督就看到了翟先生,意图搭救,不料我大哥他……”成如墨欲言又止,眼里含着泪水,声音都带着哽咽。
和平年代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就发生在他面前,而他却无法阻止。
身为将军的他,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可现如今有人死在他面前,就在他家中毙命,他无能为力,心中又何尝不是苦涩。
袁南书一拳狠狠地招呼在他脸上,咬牙切齿道,“你们成家简直是丧心病狂,杀人如麻!左总督他可是云城的总督啊,这些年来他在任上从未有过差错,为了云城成千上万的人谋福祉,他从未有过怨言,自从他来到京城之后,处处忍让,可你们……”
“唉!滚,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袁南书撕心裂肺的怒吼。
翟庆国半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袁总,这事儿,这事儿怪不了成将军,左总督是被成元平那小子给杀的,成元平丧心病狂,枪杀了左总督!”
“他们成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奶奶的,要不是穆先生有话在先,老子,老子今天活剐了你!”袁南书愤怒不已。
他们都是一块来到京城的,都是带着同样的目标而来。
可现如今,却已经是天人两隔,又如何能让他安静下来。
成如墨心烦意乱,满脸的歉意,“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向穆先生汇报……”
“这还有什么好汇报的,你们杀了左总督,这是事实!杀人偿命,不论是我们,还是穆先生,绝不会让你们逍遥法外!”袁南书厉声道。
正当此时。
穆辰等人赶了回来。
一进门就听到了哭啼的袁南书,和满身是血的翟庆国。
“穆先生……”成如墨一见穆辰,立马朝着穆辰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见状,穆辰打趣道,“哟,成将军这是怎么了,突然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袁南书咬牙切齿,怒目圆睁道,“穆先生,成元平杀了左总督,他们还把翟先生打成了这副模样,如今他们成家又派他来惺惺作态!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还请穆先生做主,为左总督讨个公道!”
此言一出,穆辰脸色陡然一沉。
好一个成家!
果然对左海下死手!
那可是云城总督,有官职在身,他们居然想杀就杀,也太张狂了!
穆辰冷着脸越过成如墨,小心翼翼的为翟庆国疗伤,闷声不响。
翟庆国冲着他说道,“穆爷,这事儿和成将军没关系,是成元平、成鸣为了报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