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我来值夜......”韩易身为炼血武者,气血雄厚,精力旺盛,几天几夜不休息也能保持状态。
“那怎么能行!你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让千雪睡觉就行!”
“白爷,你安心休息就行,你看你都这般年纪了,还熬什么夜啊......”
“哼,臭小子,说谁老呢?我三天三夜不睡觉都行!”
白散人不甘示弱,想要老当益壮。
“我也要值夜!我现在炼骨后期,也能.......”
千雪也兴致勃勃的开了口,想要贡献自己一份力量。
“不,你不行!”
这个时候,韩易和白散人的意见倒是难得的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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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易他们讨论晚上值夜安排的时候,他们隔壁的房间,黄安,也是做着这样的安排。
“老王,今天你看上半夜,下半夜让小孙替你......”
“老刘,马车那边你多上点心......”
黄安不愧是经年累月,外出闯荡的老把式,种种事情被他安排的井井有条,滴水不漏。
“啊~安叔,既然你安排妥当了,那我就先去睡觉了,不知为什么,今天感觉身子骨格外的乏力.......”
黄安把一切事情安排好后,黄子昂打着哈欠儿,睡眼惺忪的说道。
商队里的杂活累活自然是有人处理,黄大公子只需要听着就行,不需要干活,当然,商队里的人也不指望他干活,别添乱子就是谢天谢地了。
‘这家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真是一点活都不干!’
黄安手下的武者也都听到了黄子昂的话语,一个个的,纷纷在心里破口大骂起来。
“嗯......子昂,你多学着点,记在心上.......”
黄安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他是和黄子昂有亲戚关系,但他只是个叔叔,黄子昂还有一个通脉期的老爹,他也不敢多说,以防被认为是越俎代庖。
“知道了,安叔,明天早上起床赶路的时候叫我.......”
说完后,黄子昂便打着哈欠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黄安他们的商队分到了三个屋子,黄子昂独占一个屋子,黄安也有一个屋子,剩下的七名武者挤在一个屋子。
这时,一个稍大点的屋子内,七个大汉挤在一个炕上。
这间屋子烧的是火坑,又因为是冬季,门窗紧闭,防止冷风倒灌,保持温度,可是......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门窗紧闭,温度暖和,也代表空气不流通,气味不容易挥发,所以.......
等这些武者回到屋内,衣服一脱,常年不换内衣的仿佛大蒜腐败的烂蒜味,走了一天路、出了一身汗的汗臭味,以及.......
“乃乃的,谁的脚这么臭啊?”
“哈哈,肯定是老王的,脚臭又不是一天两天,肯定是他!”
“你不是最喜欢吃臭豆腐吗?这点味道不正合你的胃口?”
“他乃乃的,这能一样吗?老王,你这是纵欲过度,肾虚导致的脚臭!”
“放屁!我怎么肾虚了!!!”
“你们一个个的别逼逼赖赖了!老王,赶紧把鞋给老子穿上!”
“你让我穿,我就穿啊,那我岂不是很没......”
“王全之,再不穿鞋,小心半夜让你秋裤反穿!”
“穿,穿,穿!我穿鞋先去值夜还不行吗!”
“哈哈哈,王全之,你怕个鸟,你不是说会铁肛功吗?”
其余人哄笑起来。
“哼,就知道说我脚臭,你们那狐臭、汗臭,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平之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充斥着臭味的房间,这屋里的味道就像跟夏天暴晒过的泔水桶一样,实在是一言难尽。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闻着外面空气中的清冷空气,他的心情愉悦了起来,虽然外面温度稍低点,但对于武者而言却不算什么,再说,他今晚本来就要值夜,回到屋子里不过是稍作休整。
王全之坐到了院子中的营火旁,怀中紧紧抱着佩刀,眼睛紧盯着马厩和屋子那边的动静。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响起了阵阵呼噜声,此起彼伏,有像钝锯拉树、慢频高声的,也有像琵琶拨弦、快速清脆的,还有一口气上去,好像没有下气的。
“该说不说的,那个叫陶姑的娘们儿还真带劲儿,老子好久没有这么动心了.......”
站着站着,听着呼噜声,四周一片安静的王全之注意力开始松懈,思绪也开始放飞起来,脑子里开始想起陶姑充满的诱惑的一举一动。
吱啦一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