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事发了!”
“大悲寺的所有粮食都已经被咱家派人给查获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大悲寺的大雄宝殿里面都有什么,就用不着我来提醒了你了吧!”
当胡修远闻得丁晨此言,彻底的当场呆住。
瘫坐在地面上开始一言不发,意识到他们在这开阳县内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败露。
就在丁晨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县衙之外突然传出了云逸的一声冷喝。
两名官员被云逸一人强行给推到县衙公堂之上。
“给我滚进去,——快点!”
“若是再敢跑担心我斩去你们的双腿!——过去!”
这突然被云逸从外面给带来的两个人,正是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好的县丞王吉与主薄徐文泽。
云逸双手用力的一推,同时将两人给推到了胡修远的身边去,同时趴倒在了地面上。
“厂公,这两个狗官察觉到了情况不对想要跑!”
“我把他们两个抓回来给厂公您问罪!”
丁晨看着同时跪在地面上浑身瑟瑟发抖的三个人,冷声质问道。
“你们是这滁州各县的父母官,可是你们却贪污朝廷调拨给滁州的赈灾粮饷!”
“更视黎民百姓如草芥,你们三个狗官可知道你们自己该当何罪?”
“事到如今你们的恶行已被我亲眼撞破,你们可有什么好狡辩的?”
面对丁晨一声声的冷喝叫骂,这三个狗官彼此面面相觑,似乎已经没有其他任何的理由可以为他们进行脱罪。
如今他们已经被丁晨给人赃并获,这弥天大谎终究被人给识破。
此时不管他们现在说什么,如今都已经是死罪难免横竖都是一刀。
这总之都是一个死罪,想到这里胡修远突然间站立起身,而不再卑微。
“事已至此,我胡修远也没什么好狡辩的了!”
“至于你想怎么定罪随你的便好了!”
“只是我不甘心,没想到还是没能瞒得过你!你这个阉人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