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圣上,老奴看过了,起居册确实还在,起居注的笔墨也确实都是新的。”
“皇上!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兴许只是宫里的奴才收整不当,这才让起居册受损,所以才会是新笔墨。”
这么经不住推敲的话和羞也能说得出口,没意思,她累了。若不是不想再牵扯更多的人,她真想叫华济安把那些奴才叫过来
好让她死心。
“果然奴才都是用来背锅的,反正起居册还在,起居注也正常,夫人怎么说都行,下官也无可辩驳,此事是非交给皇上决断
吧。”
“谢少卿刚才说起三年前母后走的那一晚,本殿回想了好久,才想起其中细节,没想到夫人竟是呼吸之间就想起了三年前的
事情,令人佩服。”
华晏礼说的令人佩服,但语气里毫无敬佩之情,有的只是森森冷意。
“我、我······”
“拖下去,明日午时,秀禾宫杖毙。”
有侍卫进来,和羞拼命地挣脱和辩解,“皇上,皇上,臣妾没有,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冤枉!”
隔着帷幔她看不清皇上的神态,只知道他没有回应,原来如此,不过如此。
她自嘲地笑了笑,似是明白今夜逃不过了,又看清了帝王的宠爱不过是泡沫一般,轻轻一戳便化为云烟,转瞬即逝。
她悲凉地狠戾地看着谢青音,她知道她有今日的结局都是因为她!
谢青音看着她挑了挑眉,那目光的意思是我就是要你的命,你又能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