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般的般配,可那圣旨一来,也不问人愿不愿意就把人召去了神都,神都那是个什么地方,皇宫又是个什么地方,温珏
小姐救了那么多他的子民,那位怎么能恩将仇报呢!若是好好护着温珏小姐也就罢了,可最终、最终······”
雨英说完,谢青音一眼扫过去发现她们都红了眼眶,与她的对视到都低下了头。
她们不是为自己的举止不好意思,而是默默认同雨英的说法。
气氛一时有些伤感。
就在这时一位夫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小小姐,这封信民妇早早就写下了,那时温珏小姐还在,往常康平侯还在祁县,总
想着若他进宫帮我捎给温珏小姐,后来温珏小姐去了,我就日日带着这封信,今日见到小小姐,麻烦小小姐帮我带到神都
吧,神都一定会有温珏小姐的画像,恳请您将这封信带到温珏小姐面前。”
“凝欢!”
虽然被阻止,但是凝欢仍旧坚定地将信递到谢青音面前。
谢青音接过信,问到“我母亲生前可曾说过她有什么理想么?”
“温珏小姐经常说她以后要去行侠仗义,我们那时还想着支援他们呢。”
他们?谢青音心中疑惑。
灵光乍现间又问道:“当年白家的少爷叫什么名字。”
“叫白九笙,如今已经是白家的家主了。”
······
她们在回忆中结束了谈话,各自回家。
分别前谢青音庄重严肃地说道:“谢谢各位夫人今日与我说了这么多我母亲的事,她在我心里更具象了,但今日我们在这里
说的话请各位夫人从这里出去之后全都忘了,不要对任何人说。”
众人点头知道这是小小姐在为她们着想,怕她们祸从口出。
谢青音除了担心她们祸从口出,更不想温珏死后三年还不得安宁。
谢青音走在回侯府的路上,回忆着刚才在酒楼的谈话,全神贯注,连马车疾驰而来都没注意到。街道两旁的百姓一眼认出这
是白家的马车,但白家行车向来和缓,也不知今日为何这般迅疾。
好在车夫及时拉住了缰绳,谢青音才没受伤,但显然也受了惊吓。
马车里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前面有位小姐应是失神没看到马车,走到了马车前面。”
“没事吧。”
“应该没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马车里应声走出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
“姑娘,我有急事,马车行得太快了,吓到姑娘了,十分抱歉。”
谢青音抬眼看去,这一看竟让对面的男人看到她的目光,他震惊地近乎颤抖地说了一声:“温、温珏?”
他目光里的不可思议没能逃过谢青音的眼睛,谢青音虽然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但看着他的口型,她试探地问到:“您认
识我母亲?”
中年男子大惊:“温珏是你母亲?”
谢青音看了看四周的人,没有说话,但她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这是白家的马车吧。”
“可不是。”
她看了一眼马车,马车上挂了一个九字的图标。
看样子这不仅是白家的马车,还是那位白家主的。
果然有人说到:“这不是白家主的马车么。”
“往日里白家主从未纵容马车疾行,今日怎得···”
谢青音不由庆幸今日可真是天助她也,接连遇见先皇后的故交。
周围百姓越来越多,白家家住担心谢青音安全:“先上马车吧,我去办事,正好送你回府。”
谢青音欣然同意。
白府马车与别家马车无有不同,唯有一处设计精妙。
那是白家主座位的那一侧车厢内壁,车厢内壁挂着一幅篇幅诺大的刺绣,白九笙坐在左侧,露出刺绣的右半部分,一轮圆
月,高悬于刺绣的右上方,虽是刺绣,但你偏能感受到月亮之皎洁,月明如水,可见刺绣之人的功底。
但正常人坐马车坐主位都是坐中间,可白九笙缺失上车就住在左侧的,好像是有意露出右边的月亮的。
谢青音:“您这样坐不会不舒服么?”
白九笙:“已经习惯了。”
眼见白九笙要询问她些什么谢青音先发制人,“您是白叔叔吧?”
“你知道我?你母亲和你说起过我?”
“说起过,我母亲说她在越州有一个很好的朋友。”
“朋友?是,是朋友。”
能和她做很好的朋友已经很好了。
“白叔叔这些年还好么?”
“挺好的,还是和以前一样,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