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侍往来不密,皇姐并不允许他生育,你是外戚,原因你应该知道……两人之间的情早就名存实亡,仅剩关系挟制。而且后宫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交道的。” 东齐仍有人殉的传统。果后宫的诸君无所出,那么在皇帝谢馥驾崩后,就会一同为天女殉葬。因此后宫争斗争得并非宠爱,而是命运。 薛玉霄在香案前沉默半晌,又问:“长兄身体可好?” 谢不疑回首道:“已向玄衣菩萨报过了,姐夫身体康健,还算平安。他嘱托我,让你慢慢地将此事告诉薛司空,不急于一,免得她一怒之下行差踏错,很多事都需要从长计议……” 这话分明是暗指母亲大人不将谢氏皇族放在眼里,唯恐她谋事不成,反而做了乱臣贼子。薛玉霄蹙眉道:“你居然会跟我说这种话,你是皇子。” “我啊。”谢不疑仰头,看向佛的画像,他道,“我不过是一株无人照看的病海棠,大齐以香为贵,可惜海棠无香,徒有艳丽耳。” 薛玉霄沉默片刻,她已不再计较谢不疑咬她的事了——人都有怪癖,何况他看来郁郁寡欢。看在长兄的面子上,她也不能为难冒风险来传话的人,便安慰道:“这是蜀地名花,一枝气可压千林,所谓无香之讥,是那群文人太刻薄,人言也太刁钻了。” 她说到这里,见谢不疑盯她的脸许久不动,便下意识地停下话语,听他忽然叹:“……菩萨娘子,我好想钻进你怀里哭一场啊。” 薛玉霄:“……” “若是泪沾衣襟,裴郎君夜晚得见,恐不能安寝。”他又笑了,觉得自己推测得很,“哎呀,无怪乎王郎日思夜想,即便是我,也想舍下身段给你做小了,哪怕真让裴郎为正也可以。” 他毫不顾忌所言。 薛玉霄连忙道:“……这关王珩什么事?我好安慰你,你可不要恩将仇报。过来,我现在就保持距离,只能说话,你再碰我一下,我转身就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不疑道:“视我洪水猛兽一般,我回去就要跟凤君禀告,说你趁我传讯之轻薄我,请他为我做主。” 薛玉霄:“……谢不疑,是谁轻薄谁啊?”
第 41 章 常恨人言太刻深(1)(5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