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扎普身体后靠,脸鼓得和包子一样。我和他大眼瞪小眼,半晌他又“哼”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他抱起手臂,“你对别人也这样,是吧。”
“哪样……”我反应过来了。
原来是因为我吃掉了饭粒,所以在害羞。
我故意装傻。
“就是,”他咬住嘴唇,朝我伸手,“这样!”
柔软手指蹭过我嘴角,又放回他自己嘴边。
月色落下来,照得他的银发闪耀,好似得逞后的表情,目光闪闪发亮。
通常,他只有见到好吃和好玩的才会露出这个样子。
我愣了。
脑袋不对劲了。快停下!
他虽然是扎普,但只是个小孩,但为什么一个臭屁小孩会让人觉得有点心动啊…...
这回轮到我把头埋在手臂里。
“干嘛啦,”扎普蹭到我身边,要从缝隙里看我的脸,“你刚才说做了个什么梦来着?”
“什么都没有。”我撇了撇嘴:“这个给你。”
“什么?”
我递给了扎普一个本子,里面夹了张名片。
“存折保管好,以后你每个月联系这个人,他会带你去取生活费,省着点儿的话,用上七八年没问题。”我说着拿出另一个东西给他:“这是在你以前的家找到的。”
打开的盒子,刺痛人的眼睛,里面赫然躺着一枚小小的红宝石。
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是好的东西,可是——
扎普握紧了盒子:“给我干嘛?”
“之前你不是说你赚的钱不够么,”我说,“宝石本来就是你的。”
挑起的眉头,他看了我一会儿,说:“不对。”
“……”
“不对,不对,”他又连说两遍,“你有什么瞒着我!”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这是一种必然,在如今则属于预感的一种。
我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而出现在我过去的扎普,也不会一直停留在曼哈顿。
事情会怎么解决,我还不知道。
但我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