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来的恩典了。”
魏静萱一怔,道:“敢问娘娘,不知是何恩典?”
瑕月笑道:“不着急,晚些时候就知晓了,本宫还有些事情与仪妃她们商量,就不招呼魏贵人了。”
见她话说一半,魏静萱心里像有只猫在抓一样,难受得紧,但瑕月不肯说,她只得依言退出延禧宫。
在其走后,夏晴凉声道:“看样子,接下来这半日,咱们的魏贵人要坐立不安了?”
黄氏睨了她一眼,笑言道:“怎么着,你心疼了?”
夏晴低头抚着指上的绿松石戒指,幽幽道:“是啊,臣妾心疼她的性命。”
正出她们所言,魏静萱出了延禧宫后,就一直在刚瑕月刚才那半句话,她可不相信瑕月真会为自己求什么恩典,要说是害她的陷阱还差不多。
到底……她是什么意思?魏静萱努力想要推断出瑕月话语背后的意思,无奈她知晓的太少,哪怕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