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算什么,唯有权势地位才是最要紧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拉氏泪流满面地爬到胤禛面前,抓着他的袍脚哭诉道:“自从皇上挑起臣妾喜帕的那一刻起,臣妾的命就是皇上的,再没有人比皇上更重要。这一次,臣妾真的是受小宁子唆使,一时糊涂才会犯下这等大错,并非存心,还请皇上念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饶过臣妾一次。” 胤禛一脚踹开她厉喝道:“朕就是因为念着夫妻情份才会容你到今日,可是今日,朕实在寻不到理由再容你。那拉莲意,这条死路是你自己选的,怪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