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在瓜尔佳氏心底里一闪而逝,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她如今虽得胤禛信任,但这些话太过敏感,并不是随便能说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胤禛并不知道瓜尔佳氏心底这些念头,在命四喜端来糕点又吃了几块后,胤禛拭一拭手道:“不知道老十七能不能把涵烟带回来,若可以的话,朕也算对得起惠贤贵妃了。”说到这里,胤禛忽地苦笑道:“说起来,朕对不起的人可真是多,惠贤贵妃如此,凌若亦是如此。云悦,你有没有怪过朕?”
瓜尔佳氏笑一笑道:“这么多年来,若是没一丝怨怪,那必是搪塞皇上的话,不过如今臣妾对于许多事都看淡了,就如臣妾刚才说的那样,只盼可以多伴皇上几年,毕竟除了宫外的家人之外,臣妾只剩下皇上一个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