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明白,就凭舒穆禄氏那张中等姿色的面容,如何能得胤禛这般欢喜,连肩舆都赐下了,再这样下去,她岂非还要爬到自己头上去?
另一边,已经走远了的温如言道:“这个舒穆禄氏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夜之间成了贵人不说,今晨还乘着肩舆与皇上一道过来?”
瓜尔佳氏瞥了未曾作声的凌若一眼,将昨夜的事大致讲了一遍,温如言听完后内疚地道:“若儿,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凌若摇首道:“此事哪里能怪姐姐,是我自不量力,以为可以帮到姐姐,结果反倒是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不过也好,至少让我看得明白清楚,不再被人蒙弊在鼓中。”
“早些看清也好,省得将来更伤心。”隔着肩舆,温如言伸过手来,于冰凉的雨水中紧紧握住凌若的手,“天下男儿皆负心薄性,更不要说皇上,何况他冷落你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