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穗。
水月捧着一身银红缀珍珠绣海棠的旗装过来,一边服侍凌若穿上一边道:“主子,您既是昨夜回来了,怎得也不让杨海叫醒奴婢们?”
感受着指尖穿过锦衣的那种顺滑感,凌若微微闭上了眼,“叫醒做什么,左右今日一样也是见。对了,本宫……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承乾宫上下还好吗?”
许久不用这样的自称,陡然唤起来,还真有些不习惯,眉心有微微有酥痒,却是水秀正用一把细巧的银夹子夹了鱼骨花钿贴在她眉心。
“尚好,主子不在宫中,那些个主子娘娘也懒得来这里找咱们这些个奴才的霉气,除了去内务府领例常时会受点气之外,倒是没什么。就是四阿哥这些时日受了三阿哥不少气。”随着这话水月将这些日子关于弘历的事细细叙了一遍,包括弘历与福沛打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