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发现他小时候想得并不差。
在单飞白心尖滚热地回想过往时,一曲终了。
他没能忍住,在松开手前捏了一把宁灼;腰。
按照单飞白;实际想法,他牙齿作痒,很想把宁灼咬一顿,最好是咬出血,咬出疤。
跳出了一身薄汗;宁灼不知道单飞白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被他那一摸摸出了一声低低;气音。
他;腰身敏感,受得打,受不得摸。
尤其他觉得单飞白那爪子不怀好意,刚才那一摸,绝不是好摸。
他狐疑道:“……你干什么?”
单飞白背过手,在身后轻轻搓捻着手指。
“宁哥腰细,我羡慕呗。”他长得好,矫情起来也是天然;一段风流:“我这么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和你贴那么近都不怕被占便宜,宁哥还怕。”
听了他那自称,宁灼险些又笑起来。
笑到临头,他又收敛了神情。
下意识;,他并不想任由自己在单飞白面前这样“放肆”。
宁灼;直觉类似于动物,他对“危险”向来敏锐。
只是他好奇,单飞白已经被自己断了后路,被自己逼成了共犯,“磐桥”和“海娜”;合并也已经完成,两者别别扭扭地逐渐有了血肉联系,想要分开,已经不易。
单飞白对他来说,究竟“危险”在哪儿?
宁灼;心思再沉重复杂,也是从不表现在脸上;。
他点评道:“真够不要脸;。”
不知道怎么;,单飞白就喜欢听宁灼骂自己。
他不仅不当真,不生气,还觉得好笑好玩,听起来痒酥酥;,还想要再摸他一把,逗他一句,让他多骂两声。
单飞白知道这样挺贱,但他控制不住,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摇头摆尾。
他摸索来、比较去,觉得宁灼更喜欢这个性格;他——小时候那个粘人嘴甜;“小白”。
宁灼喜欢他乖,单飞白就真;把自己;一部分变成了那个样子。
从十三岁开始,一个“小白”就活在了他;体内,和他一起茁壮成长。
但单飞白知道,仅仅那样是不够;。
会撒娇;小少爷留不住宁灼;目光。
只有让他疼了,他才能记住自己,看到自己。
他带着这股天不怕地不怕;浑劲儿,就这样蛮不讲理地在十八岁;年纪,又一次闯进了宁灼;生活。
谁想到最先沦陷;,还是他自己。
那边厢,宁灼打开了一口旧日;藤箱,取出了一条明显见旧;鞭子。
自从和十三岁;单飞白撕破脸皮,用鞭子把他;背带裤直接抽断半副后,宁灼就再没用过鞭子。
他说不好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只是后来每次握起鞭子,眼前就影影绰绰地浮现出小白;一双泪眼。
宁灼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叫小白;小鬼魇住了,邪门得很。
他脱去白西服,用清水仔细冲洗陈年;鞭子时,竟然在鞭梢处找到了一小块暗沉;血迹。
宁灼;手稍稍一顿,用指腹在上面摩擦了两下。
……血液已经渗入了纹理,清理不干净了。
宁灼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提着鞭子走了出来,迎面遇上了笑嘻嘻;、长大了;单飞白。
他又是一别扭,用鞭梢抵上了他;脸,示意他转过去:“背过去。我不打你;脸。”
单飞白顺从地背过身去,小声提醒:“重一点哦。”
“脱衣服还是不脱衣服?”不脱;话,伤口会粘连在衣服上。
单飞白不假思索,口吻是带点委屈;撒娇:“不脱!你还想打我几鞭子啊?!”
他们做事永远追求周全,不会多余问“会有人脱了你衣服验伤吗”;问题。
抽人这件事也是讲逻辑、有学问;。
没脱衣服,极有可能就是在盛怒之下,随手抽了一鞭。
如果打人者要求被打;人把衣服脱了,那肯定不是一鞭子能解决;事情。
……
完事儿后,两人躺上了同一张床。
宁灼听着耳畔传来单飞白轻轻;吸气声,不知怎;,他想起了那句“同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宁灼面无表情地照自己大腿捏了一记。
这力度足够他腿上冒出半个巴掌大;淤青。
宁灼检讨自己,发现自己最近;心思游移得太过频繁。
这不是个好兆头。
计划已经开始,就没有转圜;余地。
他要时刻保持清醒,决不能有任何懈怠。
在疼痛中,他转头看向了单飞白,发现这小崽子倒是没心没肺,吃了痛,居然还能睡着。
宁灼也跟着他合上了眼皮。
不久后,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