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奥尔良往东大约一小时车程!”
一道白发、后背佝偻、留着八字须、额头爬满皱纹的六十岁的老幽灵落到迪安面前。
老人眼神恍惚了一下,瞳孔扩散紧接着缩紧,猛地一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醉酒般的酡红,
“我记起来了,”他激动地指着照片中男人,“三十多年前,托马斯是圣路易斯湾本地人,拥有一艘游艇,靠着接待游客挣钱。”
映入眼帘的是薄薄的一叠照片,因为保存时间很久,所以略微泛黄。
念力卷着盒子落到迪安手心,他吹去盒子上厚厚的灰尘,右手食指和大拇指用力掰断了前方的铁锁,打开了盒子。
迪安问,“托马斯和夏恩有没有养育孩子?”
迪安问,“蜜岛沼泽里曾经有居民信仰巫毒教吗?”
“不记得。”
“你的意思是丽娜和托马斯一起搬走了?”
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站在右边。
排在最上面的照片背景是在一家餐厅外的大街。
其中一个人偶穿着绿色牛仔背带裤,里边套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虽然面目畸形,但气质沉。
比如遭受诅咒、身体畸形,最后变成再生者的维克托真的只是托马斯的养子吗?
迪安挑了挑眉,“这个叫做夏恩的女人病得很重啊?”
直到中午时分,坚持不懈的迪安有了收获。
两人在照片中反复看到一家叫做“龙舌兰”的餐厅,所以在街边买了一份地图后,顺着地图驱车抵达餐厅外。
看模样是托马斯,但相比于人偶上的中老年模样,照片里的他正值青壮年,肉乎乎的脸配上o型胡,并不凶恶,反而成熟又憨厚。
“徘徊在屋子的善灵与恶灵,请倾听我的话语…”
幽灵半透明脸上维持着木讷的表情,回答,“没有。”
“在托马斯和丽娜的精心照料下,夏恩展示出了惊人顽强的生命力,在病症晚期她又挺了一年多。”
“好吧,多谢解答,你帮了我们很大的忙。”迪安解除催眠,递给老人一笔小费,目送他返回厨房。
“迪安,你有没有感觉,托马斯和丽娜…”法拉吉擦着嘴角的油渍欲言又止,
“可能性不小。”迪安放下饭钱,起身走出餐厅,天边残阳如血,“走吧,夏恩的背景无从查起,我们先去镇医院调查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