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等着人把谢玉弓也收拾好来通知她了,她才被婢女扶着朝门口走。
谢玉弓被洗刷好换上了皇子蟒袍,甚至还戴了半面面具,已经被白榆的侍女们塞进了车里。
因为“装疯卖傻”谢玉弓自然是任人摆布。
白榆上车之前,娄代过来扶她,小声道:“大小姐,今日是老爷生辰,库房里面挑拣出了几样上好的东西,大小姐可要过目一番?”
“其中有一块秋水墨,老爷得了一定欢喜得不得了。”
秋水墨千金难求,这些都是皇帝赏给谢玉弓的,被原身霸占,谢玉弓连毛都没摸到。
白榆还真想起一点秋水墨的剧情,闻言嗤笑一声说:“把库房里面拿的东西都送回去。”
“让人去市集上买糕点,城西的那个老头子卖的梨花糕。记住,要最便宜的。”
娄代表情震惊,嘴唇开合了片刻,似乎是想要出声劝阻。
但是对上了白榆不容置喙的视线,和微微偏头看过来的寡淡神情,娄代就把话都咽回去了。
领命道:“是,这就让人去买。”
白榆这才上车。
谢玉弓隔着车子,也能听出他这个九皇子妃的轻蔑强横。
但是等到白榆一上车,看到他的那瞬间,那听了言语都能联想到的淡漠,变为了怯懦羞赧。
眼神闪烁身姿局促。
竟是看了他一眼后,就在门口顿住了。
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看他看得痴了。
被白榆的婢女捆在座位上的谢玉弓:“……”
谢玉弓想到她说的那些话,想到她昨晚上跑来……简直头皮发麻。
生平第一次,无论面对何种致命场面,都没退缩过的谢玉弓。
竟然有种想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