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我们是一点没沾着。倒霉的时候,倒是想起我们了。”花圃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压低银两,她就是故意说给那些人听的:“怎么着,就因为姓花,所以就得卑躬屈膝的任人宰割?想什么美事儿呢!当初我爹一没靠侯府发家,二没靠侯府立足,靠的是他自己寒窗苦读,靠的是祖父的积蓄,这才撑过来的。那个时候,锦衣玉食的侯府,可曾看过我们一眼?咱们两家三代以前就分家了,人
家是高贵的侯府,咱们是破落户!以前富贵的时候高攀不起,现在落败了,也别想着占便宜。只要别人别惹我,我就当看不见。可若是惹到了我,谁都别想好过!”
被说的侯府女眷,全都讪讪的转开了脸。
她们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的,不是个善茬。
到了饭点。
牢头送来了饭,一人一个馊掉的杂粮馒头,一碗可以看到碗底的清粥。
那些侯府女眷们家的看门狗,都吃的比这个好,怎么可能吃的下去这些?
于是一群人开始震怒,纷纷叫嚷着,让牢头给她们重新送饭。
而花圃眼疾手快的,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对两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女看守,就甜甜的叫了起来:“多谢两位姐姐,我和母亲两个人。两位姐姐天天为我们服务,真是辛苦了。”
那两个大婶听到花圃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原本满脸的横肉都因为这一声姐姐舒展了不少。
“算你懂事。”一个女人,用力摇晃了一下稀粥,将最稠的米粒,都打给了花圃。
花圃感恩戴德的接了过来。
旁边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穷鬼就是穷鬼,没见识,这种馊水也当成个宝。难怪一辈子都是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