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元庭身边的首席特助,是跟了他将近三十年的老人了。
他对战元庭的风格,最是了解熟悉不过了。
他轻笑了起来:“少爷真是长进了,这一招借刀杀人玩的很漂亮。孙先生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次杨成均父子,不死也得脱层皮。还是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战元庭眉毛飞扬,笑着说道:“那个老孙别看岁数大,玩的可挺花。这些年,要不是仗着……后台,他也不敢这么嚣张。”
“您放心,我这就去火上浇油。”战元庭的首席特助温和一笑,跟战元庭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悄然转身离开。
这位首席特助刚出门,就看到战勋带着人,在门口等着他了。
“少爷。”战元庭的首席特助看到战勋,脚步不停的走了过去。
“权叔。”战勋看到对方,顿时面带笑容:“我爸没生气吧?”
战权笑着摇摇头:“你明知故问?放心好了,先生向来是护短的。这件事情你就别继续参与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那我就先谢谢权叔了。”战勋轻松的说道:“我知道,权叔出马,绝无问题。”
战权也姓战。
但他并不是真正的战家人。
是当年的战家老爷子收养的孩子,从小就跟在了战元庭的身边,后来就做了战元庭的首席特助,一陪伴就是半辈子。
所以战勋也是战权看着长大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战权拍拍战勋的肩膀,便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至于战权具体做了什么,没人知道。
事主孙先生,只知道战权是代表战元庭,过来问候看望他的。
只是看望完了之后,他本来还想对杨成均网开一面,但是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绝对不能做绿毛乌龟!
他绝对不能在这个圈子里丢了这张老脸!
所以,他这次要出了这口气,狠狠给那个臭小子一个教训!
而身在东南亚的杨老板只知道,两天后,他的宝贝儿子,被人拉到了公海,不仅被做了变性手术,还被抽了一根肋骨,做成了骨笛。
然后杨老板被索赔了三百万的美刀。
这才把奄奄一息的杨成均给赎回了自己家。
事后,战元庭还一脸愧疚的打过来了电话:“杨老板,实在是对不住啊!我豁出去来了这张老脸,孙先生都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哎,虽然说孙先生跟我有点交情,可他二十年前就已经移民t国,他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还说,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气,让我不要再多说,否则连我这个老朋友都不认了!哎,真是惭愧啊!我也只能请他看在我们多年的薄面上,从一千万的赔偿,勉强压到三百万。杨老板,我真的是尽力了啊!”
杨老板还能说啥?
还能怨战元庭不够尽力吗?
他也不敢啊!
他都已经得罪了孙先生了,哪里敢再多得罪一个大佬?
因此,杨老板只能忍气吞声的咽了这口气,还得反过来感谢战元庭奔走努力,顺便送上一点礼物表示感谢。
至于以后杨老板和孙先生彻底结仇,最后混的个不死不休的结果,那就不是战元庭和战勋操心的事情了。
反正战家在这件事情里,干干净净,无辜的很呐。
而另一边,翟元九也及时的收到了这个消息。
他虽然明白这个事情是战勋在捣鬼,但是他就是没有证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狗咬狗,而战勋置身事外,片叶不沾身。
翟元九漫不经心的打通了花圃的电话。
“我听说,杨成均的事情,还有你的手笔?是你提醒的战勋?”翟元九的声音,带着阴冷的威压,让花圃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花圃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情,根本逃不过翟元九的眼睛。
不过,还好。
她早就想好的说辞。
花圃低声回答:“是。”
“解释一下。”翟元九的声音里已经充满了不悦。
“是这样的。战元庭寿宴那天,我亲眼看到杨成均一直盯着粟粟,后来还对我虎视眈眈,想要暗中对我下手。我就明白,杨成均这是看上了粟粟了。本来这个事情,我是要汇报给您,让您决定的。可您人在漂亮国,鞭长莫及,而时间又来不及——”花圃咬着牙说道;“所以我才不得不把消息捅给了战勋,让战勋处理掉杨成均。”
“粟粟是您的目标,我怎么能允许杨成均这种恶心的男人,觊觎您的猎物呢?”花圃眼神闪烁,继续说了下去:“您要是不信的话,您可以询问一下鹞鹰。当初,杨成均的属下跟踪我,就是鹞鹰帮忙处理掉的!而杨成均之所以跟踪我,大概就是因为,我这张脸,有几分相似的缘故。”
翟元九那一边沉默了几秒钟,这才缓缓的开口:“这件事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