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一下子清醒了!
夭寿哦!
她竟然抱着战勋睡了一晚!
趁着他还没醒,赶紧撤!
然而,宋粟粟刚一动,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了几分,头顶上传来战勋带着慵懒的性感男神音:“别动,再睡会。”
宋粟粟的耳朵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在清醒的状态下,跟战勋如此亲密相拥。
这是个女人,都顶不住啊!
尤其是战勋的睡衣是薄款的丝绸,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战勋的每一处轮廓,这对一个颜狗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和堪比金苹果般的禁咒!
宋粟粟不自然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含糊的说道:“咱们还在别人家做客呢,起太晚不好。”
“没事,越老不是外人。”战勋对着宋粟粟的耳朵吹气,吹的宋粟粟耳朵滚烫,而且有逐渐蔓延全身的趋势了。
宋粟粟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煎熬,只能推开一点距离:“我得起来做早饭了!你不是说,这次能不能让越老满意,就看我的厨艺了吗?我打算今天把车上的东西都拿过来,我可是采购了不少的调料呢!”
“等你想起这个,黄花菜都凉了。放心,车上的东西,半夜的时候都已经转移过来了。”战勋再度把宋粟粟拉回了怀里。
香香软软的老婆抱着睡就是舒服。
宋粟粟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是契约夫妻,这么近合适吗?”
“我又不对你做什么。”战勋说完,顿时眯起了眼睛:“还是说,你对我有了想法?”
“才不是!”宋粟粟大声反驳,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是怕你尴尬!”
“那你放心好了,我脸皮比你厚。”战勋再次收紧了手臂:“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
“那你干嘛非得抱着我睡?”
“粟粟,我信得过你。”
“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不会伤我。”
正准备推开战勋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放在心里的那个人,曾经狠狠的伤害过他?
所以他就找了自己,因为自己不会伤害他?
宋粟粟的心底,莫名酸涩了起来。
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念头,可是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她觉得自己变了。
变得好贪心。
抬头看看战勋的睡颜,他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
宋粟粟心软了,任由战勋抱着自己,混混沌沌中,居然也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
宋粟粟坐了起来,发了会儿呆,这才起身去洗漱。
“战勋哥哥,这是我亲手熬的粥,你尝一口吧!”越玥殷勤的过来讨好战勋:“我可是学了两个月才做出来的呢!”
战勋冷淡的回应:“那你真是够笨的,两个月都学不会做个粥,真是刷新了我的认知底线。”
端着碗的越玥:“……”
端着牙缸准备刷牙的宋粟粟:“……”
很好,这很战勋,论毒舌,他堪称公鸡中的战斗机。
难怪这么多年一直单身。
越玥狠狠瞪了一眼宋粟粟,带着恨意转头离开了。
宋粟粟一脸的莫名其妙。
关她什么事儿?
又不是她拒绝的。
宋粟粟玩味的看着越玥的背影,又看看战勋。
这么毒舌——
他们俩的关系,她看着不像是战勋求而不得的那个人啊!
宋粟粟的心底,莫名雀跃了几分。
早饭并不是宋粟粟准备的,而是越老身边的一个厨师做的。
他的水准,称不上大师级,但是也很不错了,至少宋粟粟吃的挺满意的。
“今天有什么安排?”宋粟粟忍不住问战勋:“我们不会一直都呆在这个山沟沟里吧?”
“当然不是。”战勋笑着回答:“你知道越老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吗?”
“什么?”
“看守祖坟。”战勋说道:“我们这次来,是要去祭奠一下这里的先祖的。”
宋粟粟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呀?不是只有子孙后代才有资格祭奠先祖的吗?难道你还有越家血统不成?”
战勋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敛去神色,声音也冷淡了几分:“多少有点亲戚关系。”
宋粟粟没察觉,只是点点头:“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准备一点祭奠的用品就好。我都已经带来了。”
“好。”
吃完早饭,宋粟粟换了一身庄重的黑色长袖黑色长裤,将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