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忌惮几分。可如今一分家,股权交接给我妈,外公就丧失了主动权。虽然外公明令要求,妈妈的财产,只能定向传承给我。可,我若是死了呢?”
“这是怀璧其罪啊!”宋粟粟同情的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唐越摇摇头:“我本来想过,把手里的股权卖掉。但是我又怕手里没东西了,我父亲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让我母亲病逝。”
“的确,有这个可能。”宋粟粟也为他犯愁:“那你只能小心了。”
“我会的。”唐越握紧拳头:“我会争取在唐家站稳脚跟,然后把妈妈从这个狼窝里救出来!”
俩个人正说的起劲,宋粟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战勋打来的。
“先不跟你说了,老板叫我。”宋粟粟冲着唐越摆摆手,转身就去战勋的房间了。
唐越看着宋粟粟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
宋粟粟敲门进屋:“战总,您叫我。”
“住的还习惯吗?”战勋问道:“明天可能还有事情,不要睡太晚。”
“没什么不习惯的,这里环境比我家强多了。”宋粟粟笑着回答:“我不会耽误正事儿的。”
战勋点点头,问道:“你跟唐越很熟悉?你对他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