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松了又握,提了几口气也没蹦出来半个音节。
也不知是岑今看上去太过可笑还是怎么的,萧鹤别紧锁的眉头反倒舒展了开来,笑道:“岑先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二舅?”
顾杪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巴掌搭上岑今的肩:“我常年行走江湖,不太与家人联络,叶公子不知道也正常。我们走,大外甥。”
她说完,揽着岑今就要溜。
岑今本想推开,但他刚一掐住顾杪的手腕,就被那冰到刺骨的温度和几乎探不到的脉搏吓了一跳:“你......”
“快走。”
顾杪急促地打断了岑今的话头,压低了声音催着他。她几近虚脱,大半身体都要靠着岑今才能站稳。
寒毒发作了已然有一会儿,还能稳稳站着已是万幸。
她其实早就看不太清了,眼前像被蒙上了层霜,雾蒙蒙的,一切都好像笼罩在一片薄薄的霭中,瞧不真切。耳边似有刺耳鸣笛,忽近忽远,再而嗡嗡作响。
——得赶紧走。
不能让萧鹤别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