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能够不知不觉的记牌,即便他刻意不去记,可仍旧记得。
此时此刻,他愈来愈怀疑自己的脑海里那赌术究竟是什么地方来的了,赌术与经验等完全具备,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除了没有生活记忆外,他还真的以为自己不是陈逍遥了。
略一思考,陈逍遥惟有无奈的闭上眼睛,而那边的布林亦陷入了与高进同样的难题里,亦选择了同样的方式避免自己条件反射的记牌。换作赌坛任何人来瞧,一定会大感不可思议,若干人想记牌都记不住,而他们却是生怕记下了一张牌,实在滑稽可笑。
只不过,在这滑稽可笑的同时,却是他们对彼此的尊敬。他们不是敌人,仅仅是赌桌上的对手,一种值得尊敬的对手。或许正如人们说说的惺惺相惜,只有具备同样心态的人,才能够体会他们彼此之间那份奇特的,正在蔓延的情绪。
这一次,他们没有记下任何一张牌,这是一场关于硬碰硬的对话。当人们的技术起不到作用时,那就惟有祈祷上天赐予运气了。不过,高进向来不迷信运气这玩意,他深信,所谓的运气和形势都是由自己创造的。